宋知意一动未动,目光泰然的看着这些人。
“自找的可不怪我。”
她声音清清淡淡的,仿佛没有什么东西能刺激到。
在众数佣人靠近的那一刹那,宋知意眼尾勾出一抹冷意,手肘猛地出击,顿时横扫一片。骨裂声清晰的响起,在偌大的客厅里十分显耳。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这些佣人便纷纷倒地,捂着脱臼的胳膊疼的五官扭曲。
宋家三人纷纷震惊不已。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学了这些!”宋新月面色青白变幻,牙关都要咬碎。
“你算什么东西,我要跟你交代?”她挑眉,目光不屑,“我现在上楼拿走属于我的东西,等我下来如果字儿还没签,那宋家就等着一落千丈吧。”
宋知意懒得跟他们继续费口舌,旁若无人一般走上楼梯。
进房间门的那一刻,楼下传来一阵清脆的碗碟碎裂声,以及对她的辱骂。
恍若未闻似的走进去,宋知意顺着原主的记忆去寻找那块玉佩——福利院院长妈妈送给原主的,那是原主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光。
尽管不值钱,但算是个念想。
宋知意从盒子里拿出那块色泽已经老旧的玉佩,目光平
静的收了起来。
有时间的话,她要替原主去看看那位已经年过半百的院长妈妈,对于瘦小的原主,这位院长倾尽了温暖。
扫了一眼狭窄的房间,宋知意没再拿走一件东西。
宋家这些破烂,她还看不上。
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宋知意不疾不徐的下楼,正巧听到宋母的声音。
“老宋,新月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不心疼我心疼,要是宋知意真的有什么录音放到网上,咱们女儿的一辈子就毁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新月从天坛坠入谷底吗?”
宋知意觉得宋母挺清醒的,走过去就见宋父一脸凝重,眼底的怒意还在狠狠压着。
啧,不愧是浸淫商场多年的老狐狸。
“搞快点,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宋知意扬了扬下巴。
宋父抬头凝视着她,脸色越来越黑,却仍旧不忘用威胁的态度来提醒她,“你可想好了,跟宋家断绝了关系后,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宋家都不绝不会帮你。”
宋知意蹙眉,白皙的指尖刮了刮耳廓,“我的耐心有限,签个字怎么话这么多?”
宋父牙关紧咬,持着怒意,大手一挥签了名字。
完美的拿
到关系断绝书以后,宋知意满意的收起来,总算摆脱了这一家子吸血鬼了。
“后会无期。”
她毫不犹豫的离开。
“爸,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了吗!”一直被宋母拉着的宋新月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眼里满是怨气。
“你给我住嘴!”
宋父此刻的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狠狠地瞪着她,“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宋新月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怎么就是我惹的了?你没听见这个贱人刚刚说的是整个宋家吗?”
“好了,你少说两句。”宋母拧着眉头示意她。
宋新月一肚子火气,一脚踹开椅子,臭着脸上楼,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宋母心中叹了口气,看向宋父,“之前一起谈合作案的老刘总还看中了她,要是到时候没办法交人,合作案可怎么办?”
宋父也是一脸愁容,心底烦躁不已,“这件事到时候再说。”他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之前收养她的证明还在不在?”
宋母点点头,“我都好好的收着,怎么了?”
他面色沉了几分,“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
宋知意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天黑了,现在办好一切回去
更是夜色浓浓。
深夜的凉风吹来,她舒爽的耸了耸肩。
回到大平层的时候,她一眼看见等在门口的薄匀霆,愣了一下后走过去。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困得吗?”
听见她温和的声音,薄匀霆内里的躁意和莫名的情绪一点一点消失,他微翘的眼尾带出一丝笑意,“等你。”
宋知意扬了扬眉,虽然觉得有几分奇怪,但一想可能是怕她收钱跑路,又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的伤口还疼吗?”
进了客厅,她一边换鞋子一边问。
“冲了个澡,情况好像更差了。”
他像是说着今天天气真不错的样子,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语调轻缓放松。
“什么?”
宋知意脑子轰的一声,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吗!”
难道这个世界没有这个常识?
薄匀霆瞧见她眼里的焦急,心底舒缓了不少,胸口软软的,“我也不知道它碰了水会变严重。”
她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转眼想想这伤口归自己管又将情绪压了下去。
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宋知意毫无芥蒂的去解他衣服,看到浸过水渍后有些发白的皮肉还
是没忍住皱了眉头,“从现在开始,伤口不准碰水,能记住吗?”
薄匀霆看着她如此认真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