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快让他们放开我!”
贵妇惊惧交加,密密麻麻的冷汗将精致妆容弄花,显得狼狈不堪。
珍妮斜斜的睥睨一眼贵妇,眼神讥诮,似乎在嘲笑贵妇的天真。
贵妇火冒三丈,对着珍妮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没有我,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珍妮轻笑一声,踱步到贵妇面前,狠狠的扇了她一个巴掌。
她早就受够了贵妇,明明收养她是别有用心,却做足了施舍姿态,想让自己感恩戴德。
事到如今,还分不清情况,这般不知死活的挑衅她。
“珍
妮小姐,很抱歉打扰你们母女情深。但还是先做正事吧!”
队伍为首的男人浓眉大眼,只是左边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一直落到嘴角,看起来狰狞恐怖。
这道疤的来源和席沉舟还颇有渊源,原先两个家族只是气氛紧张,还没到刀刃相向的地步。
但疤痕男人的族人自寻死路,设计将襁褓中的席沉舟偷走,彻底激怒了席沉舟父亲,也就是上一任家主。
上任家主立誓和刀疤男人的家族不死不休,这些年来对他们穷追猛打,赶尽杀绝。
这道狰狞的伤疤,就是在那些暗无天日的岁月里留下的。
现在上任家主已死,疤痕男人只能来找席沉舟算账了。
“席沉舟,没有想到吧?我还能活着出现在你面前。”
刀疤男人哈哈大笑,不怀好意的看向席沉舟身后的池昭然。
“你身后的小美人长得不错,可惜跟错了人。等你死后,我会好好安排她的。”
疤痕男人目光淫邪,极为下流的说道。
“那你可要记住这番话。”
珍妮让人将贵妇拖到一遍,注意力又落到了池昭然身上。
如果说她对贵妇的怨念有七分,那对池昭然的憎恨便是毫无疑问的十分。
“你底下那些兄弟这些年跟着你,也吃了不少苦
头,不如就让她去犒劳犒劳?”
珍妮满怀恶意,对池昭然的怨恨显而易见。
疤痕男人微微挑眉,心中感慨:果然不能轻易招惹女人。
虽然觉得珍妮阴险毒辣,但并不妨碍疤痕男人接受这个建议。
他放声大笑,向旁边的兄弟许诺,池昭然会是赐给他们的第一个礼物。
明亮如昼的大厅,只有入侵者们放肆的笑声不停回响。
陆揽星&兰伯特:“……”
两人紧紧相贴,几乎要抱在一起了。
他们瑟瑟发抖,心惊胆战的看向席沉舟,就怕烈火燃烧之时躲闪不掉,惨遭波及。
席沉舟不言不语,只是那
双茶金色眼眸平静无波的看着珍妮和疤痕男人,仿佛在看着一对死物。
他不动声色的将池昭然抱紧,似乎是担心她害怕,在她耳畔落下温柔低哑的声音。
“别怕,有我在。”
“嗯。”
虽然气氛诡异,但池昭然心情一直都很平和。
她知道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自然不会害怕胆怯。
但席沉舟如此担心,她自然要做出小鸟依人的模样,满足一下席沉舟。
池昭然贴近席沉舟,两人犹如一棵密不可分的连理树,相互依偎,相互贴紧。
“呵。”
疤痕男人看着扎眼,伸出满是茧子的手,想要去捏池昭然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