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小伙子? 云枭! 秦希惊讶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云枭也在这! 一个劈柴一个挑水? 秦希确实难以想象,这两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爷,此时此刻正在辛勤地干农活。 “前辈,请问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 老者闭着眼睛想了想,“你丈夫前天,另一个小伙子昨天。” 秦希眉头微撇,她算是知道陆薄琛早出晚归,还没空接电话的原因了。 秦希平稳了一下心态,看着老者问,“请问前辈如何称呼?” “老朽姓范,名宗。” “范老?!”秦希眸光亮了亮。 范老见秦希一脸惊讶的样子,歪过头问,“你认识我?” “听师父老人家提起过您。” “你师父是?” “蒋中林,蒋老。” 范老直起身子,眼里多了几分光芒,“你居然是蒋中林的徒弟?” 范老细细打量了秦希几眼,摸着下巴皱着眉,苦恼地喃喃,“叫什么来着,嘶……叫什么来着……之前常常听那老家伙挂在嘴边,见面就得跟我提,秦……” “秦希。” 范老一拍大腿,“是了,秦希,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秦希,那个老家伙最疼爱的小徒弟,听他说你学医天赋了得,是他教过最聪明的徒弟。” 秦希弯唇轻轻一笑,“师父他老人家过奖了。” 范老摆摆手,笑道,“我跟那老家伙年轻时就认识,他可不轻易夸人,能被他牢牢挂在嘴边的人,定然不俗,我之前就说想见见你,奈何没什么机会。” 范老说着乐呵呵地笑了几声,“想不到你我见面是这样的场景,也是有缘。” 秦希,“您是能让师父心甘情愿称之为老师的神人,见到您也是我的荣幸。” 范老摆摆手笑道,“老了老了,我也称不上什么神人,医学界之后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人。” “对了,那老家伙教过你银针刺穴吧?” 秦希点点头,“教过的。” “我就知道他有什么好本事在你这个徒弟面前通通藏不住,不过他对中医一些知识也是我教他的。” 秦希,“嗯,师父主修西医,他说过他在中医方面主要还是您教的。” 范老像是来了兴致,边倒着茶边道,“所以你要不要跟着我继续学中医?银针刺穴这里面的门道可还多着。” 秦希一听睁大眼睛,“您的意思您愿意教我?” 范老摸着白胡子笑道,“我也喜欢聪明的学生,我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还遇到一个聪明肯学的人也是我的幸运。” 秦希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并非不想学,按理说范老若教她本事,她理应尊称一句师父。 只是她有师父了,再认一个师父,她师父老人家知道后估计得气地拿拐杖追着她跑。 范老看出了秦希的苦恼,哈哈笑出声,“不必烦恼,你继续叫我范老就好,我可不跟那老东西抢师父的尊称。” 范老说着摸了摸鼻子,“主要我也怕他怪我抢了他最得意的徒弟。” 秦希被范老的这句话逗笑,笑道,“师父之前学中医的时候也得尊称您一句老师,那我就叫您师爷可行?” 范老点点头,脸上笑意更多了几分,声音也不像之前听着那么凶巴巴的,“好好,可行,今天天晚了,明天你就跟着我学。” 秦希点点头,“好。” 秦希听着外面的劈柴声,指了指外面,“师爷,我可不可以出去看看他们?” “看他们做什么?” 秦希有些担心那两位,“师爷,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休息?” 主要那两位大爷没干过农活,秦希怕他们吃不消。 “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休息,你放心,他们两个身强体壮的干点活累不着他们两个。” 秦希扯了扯嘴角,“那我出去看看他们。” “行吧,去吧。” 秦希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诶,回来。”范老又叫住她。 秦希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范老指着桌子上那碗药,“把药喝了,等会凉了。” “噢好。”秦希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苦得秦希五官都皱了起来。 看她全部喝完,范老点了点头,“去吧。” 秦希小跑着出去,推开门,才发现自己现在身处一片竹林里,风一刮过树叶沙沙作响。 木屋的门口还乖乖地趴着一只毛色金黄的小狗,旁边围着一圈围栏,隔出两半,分别关着鸡和鸭。 这里少了城市里的喧嚣,僻静得宛如世外桃源。 秦希顺着劈柴的声音朝后院走了几步。 柴堆旁,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衣袖卷起,露出一段结实有力的小臂,双手握着斧头,姿势看着笨拙又用力地劈下去,结果…… 劈歪了! “嗤……” 旁边响起一道毫不掩饰的笑声,男人一身黑色衬衫,袖口高挽起,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开着,露出性感锁骨,一头银发依旧无比显眼,他懒懒地拿着扁担靠在竹竿上,一派悠闲从容。 陆薄琛怕是被他笑得恼火了,一张脸黑的不可思议。 “你行不行?”云枭挑了挑眉,看着陆薄琛。 陆薄琛拔出斧头丢给他,“有本事你来。” 云枭勾唇一笑,捡起斧头,将扁担丢给他,弯腰随意地拿起一根木头摆好,摆好姿势,用力地劈下去,结果斧头卡住了…… “呵。” 陆薄琛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云枭脸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