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之切,恨之深!她已经是您休掉的妻子,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师爷有些得意,他赢了沈恪。
沈恪疼得脸色都变了,对啊这都是事实,当初就是他自己宁愿拧断了头颅,都要求府衙帮自己休妻的。
只一句话就让这个深不可测的人原形毕露,他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无所谓,只是没有说到他的痛苦之处。
“爱由他来,痛也由他来,爱恨之间,不知在您心里,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 师爷在问,他非要击毁沈恪的心理防线不可。
“哈哈哈,休书是我让府衙替我写的,从此人海茫茫,我怎么能怪罪?” 他忍痛背过身去,这一刻心中的痛,才是真正的痛。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您主动找的府衙,我还以为是他旧情复发……”
话只能说到这里,说全了反而没有这样的效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模棱两可的怀疑才是最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