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一切都是天灾吗?”
“有些瞬间确实是天灾,有时候又觉得上天不公,为什么都降临在我的头上?”
“您不必再怨天了,这是人为的,目的不想让您好受,我等今日来比正是要告诉您这其中的缘由!”张达的声音一下子就小了下来。
沈恪警觉地看着他,他能猜出一二,但是不能完全猜透。
“哦,竟还有人见不得我的好吗?”
“当然不是见不得您的好,他是畏惧,畏惧您的谋断,畏惧你对事物的处理的很辣!”
“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升斗小民,既不能为祸一方,又不能扰乱市井何来畏惧之说?他们怕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
“诶,你不必谦虚,当初与段锦唇枪舌战的时候,我们几个人是站在旁边的,那时候的您是何等的意气风发,竟然只靠着三寸之舌,说得他自动面红耳赤,最后竟然放弃了兵权,这么厉害的人物流落民间,谁还不想争相拉拢?”
沈恪摇头不语,仿佛那些事情只在昨日的梦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