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官差锁命吗?”
沈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是绝望中的愤怒,是刻骨铭心的仇恨。
那人被这份犀利吓住了,他停住了多嘴多舌的步子,悻悻地朝着官衙的方向跑去。
“不要搭理这些人,他们的心都是石头,他们活着就如同一具具的行尸!”
家门就在眼前,沈恪仓桑的脸上,终于漏出一丝丝欣慰的笑容。
“啊!沈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啊……呜呜呜……”
听见院子里的哀嚎之声,两个男人被吓得赶紧往里跑,沈恪本就是一个软脚虾,这一挣扎更是一连摔了好几个跟头。
“怎么了?我的娘子怎么了?”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怡儿一定要好好的。
老人赶紧扶着沈恪,连拉带拖的往前走,这一刻已经顾不得沈恪的脚是否可以行走了。
屋顶只剩下了半边,怡儿蜷缩着身体蹲在角落里,旁边是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的孩子,雨水冲刷过后,那孩子异常的白白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