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保安队长!”刀疤脸身后突然出现两三个制服壮汉,领头的酒糟鼻把胸脯拍得当当响,好像做保安队长多流弊似的。
宋亚楠推开我,上前指着刀疤脸道:“他故意找事,你们管不管?”
酒糟鼻斜了一眼刀疤脸,像见到财神爷似的,立刻45度猫着腰给刀疤脸递烟。
“疤爷,您说这事怎么办?”
刀疤脸接过烟,再次指向宋亚楠,道:“把她送我包间里喝几杯赔罪酒。”
临走前还拍了拍酒糟鼻的肩膀,表示很看好他的样子。
这边刀疤脸刚走,那边酒糟鼻立刻挺直腰杆,大言不惭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没见过世面,连疤爷都敢惹!知不知道,他是跟青帮肥波哥混的?别说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就是我们董事来了,见到他也得先递烟!识相点,赶紧跟我过去赔礼道歉,别吃这份眼前亏!”
说话间上来推搡宋亚楠。
“干什么?住手!”
在场所有人,齐刷刷起立,各个面露凶光。
酒糟鼻略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而后凶相毕露道:“老子踏马为你们好!小比崽子咋不知好歹呢?你们不在道上混,不知道肥波哥的厉害,他在我们这边很有话语权,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你们送进黑煤窑挖煤去!”
“行!我跟她一起去赔礼道歉。”
我不动声色地抓住宋亚楠的手,跟着酒糟鼻一起去隔壁包间找刀疤脸。其他人也要跟着一起过去,被我一个眼神制止。
大家心照不宣地坐下来,继续把酒言欢。但凡刀疤脸换个人名提,我们也不敢这么嚣张。既然他老大是肥波,我必须让他知道,谁是大小王!
中途,手机响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又是军哥打来的。这功夫接电话不方便,就叫我把电话按了。
“怕不怕?”
我轻轻捏了捏宋亚楠柔弱无骨的小手,坏笑着看向她。她咬着嘴唇,脸色微红,明知道我占她便宜,也没把手收回去。“谁怕谁是小狗!”
叩叩叩!
酒糟鼻轻轻叩了两下门,得到允许后,方才带着我们进入包间。
“疤爷,人给你带来了,想怎么办都随您!”
说完,心领神会地退出包间。临了,还把门锁从外边反锁上。
他以为他玩的这招瓮中捉鳖能困住我们,却没想到,差点害了刀疤脸!
“就你们几个,也敢在我们楠姐面前如此嚣张?”
我看着包间里的三男两女,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面对肥波那三十几号人,我都没哆嗦,还能怕他们几个?
宋亚楠心里很清楚,我带她过来这边就是出口气,索性拉过一把椅子,不动声色地坐下看热闹。
“小崽子,别给脸不要脸!”
刀疤脸蹭地站起身,指着身边那个瘦得像麻杆似的痨病鬼,威胁我道:“昆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只要你跪下磕个头,再把这瓶白的干了就放你走。”
“女的得留下!”
痨病昆眯着老鼠眼,死死盯着宋亚楠,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满他色眯眯的模样,纷纷撒娇道:“昆爷,您不喜欢我们了吗?”
“滚滚滚!”
痨病昆一脸嫌弃地冲着她们挥挥手,几个女人十分知趣地坐到刀疤脸面前,眼里尽是不满和妒忌。
“小娘们,来,过来坐。”
痨病昆朝着宋亚楠勾勾手指,叫狗似的喊她。
“草拟妈!”
我拎着酒瓶子冲过去,刀疤脸第一个上来挡我,被我一脚踹飞后,坐在他旁边的小个子也冲过来和我撕吧,又被我一拳轰倒在地。
喝了酒的我,和没喝酒时候完全不一样。现在的我,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全都随着性子来。
不说火力全开,至少也是叠满buff。
再加上宋亚楠就在旁边看着,我争强好胜的心,瞬间达到顶峰。
他们想关门打狗,我就让他们变成狗,跪在宋亚楠面前求饶。
抱着这份心思,我先后捶翻两个男人,直奔痨病昆而去。鉴于他对宋亚楠的不尊重,我直接把酒瓶子招呼他,这小子像木乃伊干尸似的,根本不会躲。被我一瓶子爆头后,直挺挺地栽下凳子。
“杀人啦!”
有个女人一声惊呼,其他女人立刻跟着奔向门口方向,疯狂拍打门板。
刀疤脸喘着粗气威胁我道:“你完了!昆哥是肥波哥的亲小舅子!让肥波哥知道你动了他小舅子,非把你家祖坟掘开不可!”
正说着话,痨病昆一只手扳住桌子边,一手捂着脑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鲜血顺着他指缝哗哗往下淌,血腥味扑鼻而来。
一瞬间酒醒的我,忽然意识到,这次下手太重了。
“叫我姐夫来!立刻!马上!”
痨病昆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混合着女人们的拍门声,终于惊动了门外等着看好戏的酒糟鼻。
门开的一刻,女人们疯狂逃窜。酒糟鼻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顿时傻眼了!
刀疤脸不负众望地拨通肥波的电话后,立刻扯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