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倒是宁长平,听了轻斥一声:“孩子们都在呢,你说什么混话?”
要是谢兰兰回嘴,乔莺莺还能再说两句,可宁长平说她,她却只能闭嘴,不敢再说话。
谢兰兰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其他人的表情,只能偷偷摸摸的,一个劲儿的瞪宁长安。
都怪他,要不是他一大早扯出这么多事儿来,她怎么会现在连反驳一句都不能?她要是反驳了,那早上又到底干了什么呢?没办法,只能忍下这件事,可罪魁祸首却绝不能轻饶了。
谢兰兰轻哼一声,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她是舍不得打他,可整他的法子那可就多了去了。
以至于后来好几天,宁长安抱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妻子,却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甚至于,妻子贪恋他身上火热的温度,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他却只能默默忍耐,暗自压下抬头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