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理得的躺在这个火热的怀抱里,把男人当成一个恒温发热的大抱枕。在这个高冷的冬日早晨,幸福的弯了眉。
“醒了?”
宁长安一直任由被窝里的另一个人又是伸懒腰又是各种折腾,直到她停下动作,才出口问道。
这问的简直就是个傻子问题,她动来动去的不是醒了,难道还能是诈尸?不过看在他温柔又好听的声音的份上,她愿意回答这个傻子问题。
“嗯,醒了。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