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是整整上了一下午的课,到了最后,带着两个人放了一次片子,这才结束。
而后许大茂就带着阎解成下班了。
回到四合院,正好看到了阎埠贵在浇花。
“三大爷,这解成成了放映员学徒的事儿,你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今天可是让我好生惊讶啊!”
阎解成要是还有点理由的话,这个事情阎埠贵可就做的有点不地道了。
自己儿子要跟着别人学艺,你不表示一下也就算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是什么意思啊?
“啊!大茂你不是转去了技术部了吗?
我是真不知道解成成了放映员学徒,还是要跟着你学艺的,要不然我怎么也要摆一桌啊!”
阎埠贵脸上的惊讶,不像是撞出来的。
可是这样的表情转换,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油子来说,可不算是什么难事儿。
许大茂可不会被他忽悠了。
“就算不是我教他,您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我好歹也是在宣传科混了这么久了,您不怕我给解成穿小鞋啊?”
“别别别,大茂,可别啊!
咱们都是邻居,这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明天,明天我就摆一桌,让解成给你行拜师礼,如何?”
许大茂要是真的给阎解成穿小鞋的话,那么阎解成在红星轧钢厂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啊?
这家伙的关系,可不只是在宣传科。
人家老丈人还是厂子里的项目总工,这样的人,可得罪不起啊!
这一次,阎埠贵那是真的打算大出血了。
而且一旦阎解成行了拜师礼,这师徒关系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阎解成那可就真的跟许大茂绑在一起了。
以后要是做出来欺师灭祖的事情,可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拜师礼就算了,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事儿,提前说一声。
今儿个差点在领导面前出丑,要不是我反应快,结果可不会太好的。”
许大茂只打算教导两个星期,至于阎解成能够掌握到什么程度,他可就不管了。
谁让他现在还没有结婚,于莉也还没见过呐!
要不然......
看到许大茂态度坚决,这是真的不想让阎解成行拜师礼的,阎埠贵也就不强求了。
毕竟在一个四合院里面住着,许大茂也就比阎解成大一岁,真要是行拜师礼的话,双方都尴尬。
“不行礼,就不行礼了,但是拜师礼还是要有的。
大茂你放心,这一次是三大爷我事情做的不对,明天我就让解成把拜师礼送过去。”
阎埠贵的意思是,不用端茶敬酒的行礼了,但是拜师礼的礼品还是要送过来的。
“别那么麻烦了,都是一个院子的,我还能亏待了解成吗?
只要是这小子肯下功夫,我保证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提前转正。
不过他要是不堪造就的话,可别怪我不管了啊!”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阎埠贵也没有害过许大茂,他也只是敲打一下阎埠贵而已。
既然人家都低头了,许大茂也不为己甚,抬手饶过就是了。
许大茂走了,阎埠贵脸上堆出来的笑容,就直接消散了。
“解成,我怎么跟你说的?只要是遇上了大茂,就直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啊?”
原来阎埠贵是想要让阎解成打听一下的,可是这家伙没有去问许大茂,而是从其他同事那里得到了消息,就算完事了。
现在好了,那些同事实际上也不了解具体情况,教他放映技术的还是许大茂。
今天一天,在厂子里的时候,他就颇为忐忑。
本来看到许大茂认认真真的指导教学,他还以为没事儿了呐!
搞了半天,这家伙没打算跟自己算账啊!
“我,我问了好几个同事,都说他已经调走了。而且我们领导也说过一段时间给我们找个师父过来教,哪里想到最后还是许大茂教我们啊!”
阎解成感觉自己也是有点冤枉,他又不是没打听,只不过那些人的消息不准确而已。
“我让你去问许大茂本人,你却跑去问其他同事,你是怎么想的?好面子,不想让许大茂知道你比不上他?
人家都转岗调任了,你却只是一个放映员学徒?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想?现成的关系不用,你去找没有关系的人打听消息,能有准话吗?
还有你打听消息的时候,不会就这么空口白牙的问吧?就没有给人家递个烟,买点零嘴什么的?”
以前的阎埠贵,认为自己教育孩子的本事不错,而且这几个孩子被他教育的也都有模有样的。
可是现在看来,在为人处事上面,他们是只学到了自己的抠门了啊!
“问个话,还用送东西?”
好吧,果然不愧是阎老西教导出来的人才,这关注点就不在正点上面。
“你,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说了。以后在厂子里摔打摔打,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办事儿了。我给你拿十块钱,去买两条雪莲,明天给大茂送过去。
这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