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徐徐展开,映入演练的是一位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
那少女身穿一件粉色碎花的连衣裙,乌黑的秀发梳成两个可爱的马尾辫垂在胸前。
少女那张未施粉黛的瓜子脸精致的无可挑剔,再配上那精致的五官整个人美的不可方物。
当娇妍看清楚画中人后惊的下巴差一点掉下来。
“秦先生,你画的是我还是那个和我长得很像很像的人?”娇妍第一反应画中人就是她自己。
不过她立刻否定了,这不可能。
这幅画不是秦瑾川最近的作品,通过纸张的颜色推断这幅画至少得有个十年八载了。
虽然人物画的非常传神,但就笔力上而言跟秦瑾川当下的水平还是有些差距的。
娇妍想起了自己和秦瑾川初见是他说的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话。
当时觉得很莫名其妙,事后觉得可能秦瑾川认识一个跟她长得有些相似的女孩子。
如今看到这幅画作后娇妍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应该十有八九了。
面对小姑娘惊讶过后的若有所思秦瑾川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妍儿,这是十年前那个夏天的你,你不记得了?”
十年前?
娇妍凝视着画中人思量许久才开口:“我记得我当年的确有这么一件碎花的裙子,那个时候我是喜欢扎双马尾。不对啊秦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十年前的样子呢?”
“因为我们见过!”秦瑾川一字一顿的回答。
啊?
我们见过?
这怎么可能?
娇妍把目光从画卷上挪到了秦瑾川那幢俊美如斯的脸上。
“秦先生,我确定十年前我们不可能见过。如果真的见过的话想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不可能不记得。除非你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记住了。但又不可能啊,十三岁那年夏天我一直都在乡下,你这样的大少爷咋能见着我这个乡下丫头呢。”把所有的记忆闸门都打开了娇妍也没有想起自己曾经跟秦瑾川有过交集。
如果说是出来上大学后可能见着娇妍觉得不稀奇,但是十年前她几乎没有离开过乡镇,真的是养在深闺人未识。
秦瑾川看小姑娘的确是对十年前的初见没有什么印象,他只好帮她回忆:“你难道不记得曾经救过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孩子吗?你把他藏在了山上的小木屋里头,你把自己书包里所有的半包饼干和半瓶矿泉
水都留给了他。你还给了他自己家配的跌打损伤的药膏。”
娇妍把秦瑾川提供的这些线索输入她的大脑再进行搜索后就有了结果:“我想起来了,那是七月三十号下午,天气阴沉沉的。地点是在泉水村。那个时候我跟我姥爷去泉水村亲戚家看病。我觉得无聊,然后就背着我的包出去玩儿,顺便去附近的山上采一些漂亮的野花拍几张照片回去。”
原本是要去附近山上拍照的娇妍走出去没多久,然后就碰到了要一个浑身是血,慌不择路的人。
那人跑的太急了一个不小心就被石头给绊倒了。
娇妍看他起身很艰难,所以就上前扶一把。
那人用急切而虚弱的声音说有坏人追我,你能帮帮我吗?
虽然娇妍那个时候不知道面前这个浑身是伤,疲于奔命的人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但她却选择相信他是个好人。
娇妍知道附近有一座没人居住的小木屋,所以她就把那人带去小木屋躲避。
她把自己的饼干和水分给那人用,然后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膏拿出来帮他涂抹在伤口处。
简单帮那人处理好了伤口后娇妍让他稍等片刻,她要去请姥爷来帮忙。
那人伤的很重,娇妍知道必须得让姥爷来。
等她把姥爷请到小木屋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当时娇妍对那件事印象很深刻,但随着时间流逝那段记忆也就逐渐的淡忘了。
如果不是此刻被秦瑾川提起的话可能她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等等,秦先生,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娇妍惊讶的望着一脸陈静的男人,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秦瑾川指了指自己:“你这个笨蛋,如果我不是亲身经历的话那件事怎么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啊!不会吧,那个满身是上的人怎么可能是你啊?”娇妍把秦瑾川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可能是当年那个人。
秦瑾川伸手抓住小姑娘纤若无骨的玉腕,专注的凝视着小姑娘的那张仍旧有些懵的小脸认认真真的说:“之前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就说过十八岁那年被我爸的仇家绑架,然后被一个女孩子救了。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想起什么,没想到是我想当然了。我被我爸的仇家绑架,然后被带到你说的那个泉水村,被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整整三天三夜。”
绑匪把秦瑾川囚禁后对他各种折磨,凌辱,所以导致他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
绑匪把人修理够了后就用绳子绑起来关在了小黑屋里,派人在外面看着。
每天就给他一个馒头,一瓶水。
秦瑾川从恐惧中挣扎出来后就开始琢磨如何逃跑。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