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
这会儿好了，她被公安局抓走，都没人帮她说话。
顾宝山失魂落魄的，他这还没跟着去首都呢，老娘就被抓了，他气得直踹桌子，“玉莲，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顾玉莲不想说，这事儿太大了，只说娘当初还生了个闺女，送人了。
顾宝山急了，“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
顾玉莲：“就是大哥和四姐是双胞胎，娘嫌弃闺女太多，就……送人了。”
顾宝山：“送人就送人，一个丫头片子送人咋了？怎么还给娘抓了？她这是找娘算账呢？”
不对啊，她要是找娘算账，那之前还给汇钱？
顾玉莲不肯说更多。
顾宝山不依不饶，一定要她说，“你不说我就去回去问三奶，跟他们打听。”
顾玉莲看他一副二愣子架势，一点脑子也不动，也不体谅人，真是气死。
她自己焦头烂额的，还得管他，她也破罐子破摔道：“行，我告诉你，咱大哥不是亲生的，是咱娘抱……用四姐调包的！”
顾宝山直接呆住了，跟木鸡一样，“啥？大哥和四姐是……是被调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