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
她又低下了头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悬崖：“我真好奇你掉下去之后会不会还有完整的尸体？真好奇到时候他们看到变成了死人的你会是什么表情，还会继续爱你吗？”
就算现在唐心都这样说了戚可霓还是没有丝毫的害怕：“看到那个样子的话，你会真的开心吗？你所想要的东西，就真的是这样吗？”
唐心点点头：“其实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即使没有你，他们也不会对我好，可是怎么办，我就是讨厌你啊，你的出现就已经足够让我讨厌了，我恨你啊。”
从什么时候起她们之间的交流竟然都是以恨字为中心了。
戚可霓脸上划过一丝笑容：“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俩在这里，竟然会是讨论你究竟有多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