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总裁，如果方便的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戚可霓原本是打算叫他泽天的，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嗯，问吧。”景泽天也放下了筷子，有些好奇戚可霓竟然主动的要问他问题。
“方便告诉我？雪儿是谁吗？”
在戚可霓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中。
景泽天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谁告诉你的雪儿。”
“你的妈妈，她说，我从来都只是雪儿的替身，所以我不要脸的想问一遍，你妈妈说的是真的吗？”
景泽天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点头：“是。”
戚可霓笑笑，努力的掩盖住心里的失落。
“对不起，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当戚可霓亲耳听到了这个回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可笑。
那些之前的憧憬，还有幻想全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泡沫。
全都在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傻。
戚可霓点了点头。
景泽天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戚可霓还坐在那里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的问道：“不去上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