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进房,便见床边堆着女子的衣物,包括贴身的肚兜。 两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直愣了眼,紧接着二人相视,嘴角都勾起垂涎的坏笑。 花三娘掩嘴,‘咯咯’笑得如同老母鸡似的,使劲儿地朝二人抛媚眼,“张员外、胡员外,今日她便是你们的了,只要你们留她一口气,别的怎样我都不管。” “咳!”胡员外挺了挺大肚腩,肥腻的脸上故作一本正经,“花三娘,你把她吹得跟天仙似的,我们可得先验货,要是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们可是一个子儿都不会出的!” 花三娘一听,赶忙走向床边。 此时床幔是放下的,她一把揭起床幔。 看着被褥下鼓鼓的两团,她微微皱眉,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但她也没多想,立即把被子揭开。 而就在她揭开被子的瞬间,她‘啊’的一声尖叫,双脚止不住地后退,差点跌个四脚朝天。 “怎么了?”张员外和胡员外眼瞧不对劲儿,同时上前扯开床幔。 看着床上两具赤裸却满身是血的女子身体,二人虽然没花三娘那般惊吓,但也瞬间变了脸。 胡员外指着床上朝花三娘怒斥,“这就是你给我们准备的女人?不是说倾城绝色貌赛天仙吗?你看看她们是什么东西?” 张员外也愤怒道,“花三娘,我们可是出了六千两!六千两你就给我们这种女人,未免太过分了!” 花三娘已经认出床上的人就是那两个丫鬟,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怎么的,脸色如猪肝般难看,根本顾不上他们的怒火,着急的就要去寻找被那两个丫鬟抓来的‘货’。 景玓也不想她寻人太过‘焦急’,于是带着影韵主动从暗处走出。 “啊!”花三娘瞧见她安然无恙,且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女子,顿时又吓得大叫。 而张员外和胡员外盯着景玓那精致柔美的脸蛋,惊艳得让他们眼珠子瞬间瞪直了。 胡员外还忍不住舔起厚唇,垂涎得口水都快掉了,“当真是美……” 他说着话便迫不及待朝景玓扑过去! 然而,他伸出的色爪还没碰到景玓的衣角边,突然一道白光劈下,就听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啊——”同时还有花三娘和张员外惊恐的叫声。 看着地上血淋淋的手掌,胡员外惨叫过后,不知道是痛还是恐惧,直接两眼一翻倒地上昏死了过去。 花三娘和张员外好比青天白日见了鬼,回过神的他们随即就往房门跑。 突然,一把匕首从他们身侧飞过,狠狠地钉在门框上。 二人又是大叫着后退,然后哆嗦地转身朝景玓和影韵看去,膝盖一软,扑通朝她们跪下——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花三娘疯狂地磕头,磕得脑门跟敲鼓似的。 “女侠……都是她……是她把我们叫来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女侠开恩……开恩呐……”张员外指着花三娘,一个劲儿地想撇清关系。 景玓走到他们二人跟前,抱着臂冷笑地看着他们,“六千两银子?两个男人睡我?” 张员外赶紧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花三娘继续磕头,继续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景玓对影韵说道,“他俩留给王爷处置,是剐是阉看王爷态度。” 闻言,还不等影韵应声,张员外便狠狠地颤抖起来,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王爷? 哪个王爷? 可不管哪个王爷,他心里都恐惧到绝望了…… ‘啪’! 一耳光狠狠扇在花三娘脸上,直接把花三娘扇趴在地。 “你这死花婆子,可是把我害死了!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他狰狞着叫骂着扑向花三娘,一拳头一拳头狠狠地砸在花三娘身上。 “啊——啊——”花三娘被打得嚎嚎惨叫。 景玓没有一点要拉架的意思,就抱臂冷冷地看着。 直到花三娘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快翻白眼了,她才给影韵使了使眼色。 影韵上前,果断狠厉地朝张员外后颈劈下一记手刀。 张员外肥大的身体‘咚’地一声栽倒在地,影韵随即将他拖到胡员外身旁。 景玓又走了两步,在花三娘脑袋边立定,弯着腰冷冷地欣赏她的狼狈,“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呢?以牙还牙吧,可你本就是卖皮肉的,给你找男人等于是便宜了你,我这人最不喜欢干以德报怨的事。把你大卸八块吧,我又觉得不够解气,毕竟你不单单与人勾结绑架我,还想让我变成娼妓。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花三娘被张员外打得眼神涣散,爬都爬不起来了,但嘴里依旧不停地喊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景玓冷哼,“你的命不值钱,我还不想要。我现在只对你的东家感兴趣,你要不想吃苦头,便把你的东家叫出来。” 她话音刚落,突然听到门外响起许多脚步声。 紧接着十几个男子举着木棍冲进了房。 除了最前头的男子穿着绸缎马褂,其他人穿着皆是同款同色的黑衣黑裤。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们杏花楼伤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马褂男指着景玓和影韵破口大骂,紧接着挥手下令,“能来我们这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敢不听话的,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们听话为止!” “本王看谁敢!” 突然,一道低吼声从门外传来。 马褂男和打手们扭头看去,就见几个黑袍身影举着剑杀了进来—— “啊——” “唔——” 惨叫声,痛哼声,伴随着鲜血喷溅,让马褂男惊得眼珠子都险些从眼眶里滚出来。 最重要的是不单单进来的黑袍人满身杀气,手持利剑见人就砍,门外还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