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歌扳回一局，“你也答不上来吧。”
宋雨盼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还真让她想到了！
她激动的一拍大腿：“他是慕总！”
林惜歌愣了。
“有没有这个可能？”宋雨盼问，“慕朝然姓慕，慕氏集团的总裁也姓慕。对慕总来说，买这些东西简直易如反掌！惜歌，你看，这是不是一下子变得很合理了？”
她满眼期待，眼睛里都快要冒星星了，盼着林惜歌认可她。
结果，她盼来的是林惜歌伸手贴住她的额头，反复试探着温度：“这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宋雨盼一把拍开她的手。
“慕总是慕总，慕朝然是慕朝然，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林惜歌说，“雨盼，你少看点偶像狗血剧，别把脑子看坏了。”
林惜歌走到工位前，低头整理收拾，准备开启一天的工作。
宋雨盼站在她的身边，握紧双拳：“你等着，惜歌，我一定会找到线索证据，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她就不信这个邪。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总会有蛛丝马迹，有漏洞的！
林惜歌看了她一眼：“慕朝然如果是慕总，那我还是武则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