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另一只手捻着银针。
针尖就要刺入指腹之前,他看了看她,见她正盯着自己看,他略略垂下眼睑。
“看什么?”他问她。
声音里还绞着一丝暗哑,特别磁性。
“怕疼,不敢看自己的手,宴大人的脸如此俊美如俦、赏心悦目,看着或许能减轻疼痛。”宁淼道。
宴墨白轻嗤一声,没接话。
谎话真是张嘴就来。
一个练武之人,会怕银针刺指这点疼?
垂眸将银针刺入指腹。
宁淼疼得瞳孔一敛,轻‘嘶’一声。
宴墨白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手中挤血珠的动作也不由地轻缓了几分。
挤了四滴血装进小瓷瓶里。
宁淼拿起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吹。
“这么疼?”宴墨白盖上瓷瓶盖子,问她。
宁淼嗔了他一眼:“十指连心懂不懂?你以为个个像你,心脏只是证明你还活着的一个脏器而已,我的心脏可是柔软的、装着情绪和感情的。”
宴墨白弯了弯唇,没接话。
不知是宁淼的错觉还是怎么的,她觉得他的那抹笑是冷的,似是在冷笑。
接着采另一只手的中指。
“宴大人,我会死吗?”宁淼突然问。
宴墨白执银针准备刺入指腹的手微顿,他抬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