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放挺受宠若惊,倒是想跟豆包玩,但村民办酒席做村长的也不能闲着。
豆包就跟在人屁股后面喊
“爷爷过来!”
“爷爷来!”
“爷来!”
喊了一会累了也没把人喊过来就在那自嗨,奶声奶气篡改亲爸教的诗:“爷来~爷来风雨声~噢耶!”
葛天放:“”
聂互助跟单位领导寒暄,只觉以她为主的酒席似乎也没有太过于激动人心。
她的心颇为平静,仿佛跳出嬉闹的圈再一旁冷眼旁观。
远处的亲奶给聂超勇做了个手势,她不明所以的看过去,只见堂哥架着台收录机放了磁带,然后一首激昂的《大刀进行曲》就这么铿锵有力的放了出来。
聂互助:“”
有没有提点到孙女老太太不清楚,但吃酒席的人情绪给调动起来那倒是肉眼可见啊。
每回村里不管谁家办酒席都有喝迷糊的。
今儿也有村民喝迷糊了喊着要找妈妈,遇田走田,遇塘游塘,遇山爬山。
他家里人还有怕出事的老聂家男人们就跟着一起去逮。
十几个人呆不住,只能在后面追。
喝醉的村民跑到山上抱着人家的祖宗墓碑在那哭着喊妈妈,哭又老伤心了,边哭边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