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黄瓜浇尿会苦。
不管怎么样,他们家就有过苦瓜丝瓜一块种,有时候藤蔓还搅合才一起,都是苦瓜是苦瓜味,青瓜是青瓜味,从来没有串味过。
芽芽就再凑近闻了闻,“是不是放鸡粪了?”
有些瓜不能放鸡粪,不然就是苦的。
已经摘下来倒也没有必要丢了,聂卫平寻思等下回去头尾各切一点,然后切掉的那一边磨一下头尾,把里面的汁磨出来,要是洗干净不苦就吃。
“你们要买吗?可以很便宜很便宜的卖”
女同志眼睛一亮,最后看向了感觉一圈里最有钱的李敬修。
打从翠微山的射击馆开始装潢好应对亚运会时他们家就开始做餐往外卖了。
卖给男同志要比卖给女同志轻松。
女同志往往要精挑细选精打细算。
男同志们买东西不仅会一次性买得多,而且耳根子很软,大部分时候多说几句软话就能让人再多买一些。
也不仅仅只抓住李敬修,她还笑容满面的看向了其他男同志。
不仅仅推销那些苦得要死的黄瓜,还推销农庄里其他农产品。
芽芽站旁边她都顾不上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