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因为今年她老闺女本命年。
而且不说要一块回去的小儿子,就是三儿子也要跟着去,她得挑个吉日才行。
按理说春节后的火车都比较喧闹,兄弟姐妹几个提着随身行李刚跨进车厢,数倒眼神整齐划一的看过来。
一节车厢里有好几个都是穿深色衣服,身材比较高大,剪着小平头的,雄性气息满满的男人。
几乎是每两个小平头中间就夹着一个老老实实的男人。
这些小平头的气质很不好惹,瞧那板正的身姿估摸着当兵的
聂超勇想让妹妹看那些人腰间的东西,一瞬间脑子卡壳了,忘了怎么称呼对方。
正好过年村子里重新放了地道战,于是脑子灵光一闪张口压低声音对幺妹说:“芽芽,看哪些军爷!”
声音不大,但足够一干小平头听见的程度。
一群人眼神复杂的瞥着聂超勇。
他们的车厢位于中间,不光是这一截车厢,前后两截车厢都异常的安静,弥漫着一股上去就觉得不对劲又不敢乱动的氛围。
还是聂超勇去接水的时候乘务员悄摸的说了。
那是跨省来抓涉木仓的,二十多件,每件几十公斤的涉案物品。
聂超勇抖着腿刚走回去就发现一个深色衣服的男人跟幺妹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