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钱达到了那小屋的价值,房子就归她。
“你说这法子行不行?”郝美娟问丈夫。
李家小子压根没在听。
当年他是靠着李老爷子进的体系,一直不温不火的干着,眼瞅比自己年纪小的今年都升职了,心哇凉。
郝美娟在丈夫那碰了一鼻子灰,再想问儿子,人已经搁下碗筷苦着脸回屋里去了。
李乾城做实习生,作息时间跟带教老师一样,每天早上六点半起,顺利的话七点能出门,七点半的时候科室查房,八点的时候交班。
交班完后他得学着下医嘱,给芽芽打下手,晌午饭十二点能吃上,下午四点左右到科室收病人,继续下医嘱,紧跟着芽芽会比较幸运,五点半就可以下班。
如今不用去学校,芽芽也差不多是一样的节奏。
所以等她把不在医院这段时间各种遗留的事情捋清楚,带的实习生工作步调配合好后,到老李家问候长辈已经是到京都后的第四天。
听说她要来,李奶奶暗搓搓的把零食藏在各个角落里等人找。
只要听见清脆的自行车铃声都得竖起耳朵听一听。
芽芽来了,搁门口跟李岳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