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啊,没水喝啊。
李敬修也没回头,察觉聂超勇走不动后速度也慢下来,递过来一个水壶。
聂超勇摇了摇水壶,抿了两递回去。
李敬修没喝又给放回来了。
渐渐聂超勇察觉出来不对劲,李敬修脚步虚浮得不行,与其说不愿意说话,更应该是说不动话。
两人身高差不多,他一把把人掰扯回来。
天气冷,手心本来就凉,显得热度更加突出,应该是下冰雹那会又修车,身体透了凉气,又病上了。
“别咋咋呼呼”李敬修拂开聂超勇的手继续朝前走,“放心,今晚能回去”
他甩了甩有些发沉的额头。
芽芽把这几个哥哥瞧得比什么都重,他不能让人出事。
聂超勇咬了咬牙槽,快走几步拉过李敬修的胳膊搭在肩上。
也是倒霉,走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又碰见了冰雹。
一天之内下了两次,个头都不小。
两个人找了土坯下头的小坑。
土坡不是山,只是地表隆起来的一大块凸起的地段,挡风挡点冰雹还行。
聂超勇扑到李敬修后背上盖着他,被冰雹打得嗷嗷叫。
“唉呀妈呀,真疼”
“你要死了,芽芽准哭”
“我就看不得我妹哭”
“唉呀妈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