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时候我也有机会跳级,不过那时遇上个较真的老师,非要背什么《诗经》《千字文》什么的,不然我小学都不乐意上,谁家小孩小学的时候能背《诗经啊》,你可以吗?”
芽芽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能吧”
她解释说:“以前家里穷,有书看的话我们都是反反复复的看,《诗经》跟《千字文》李叔叔家刚好有,看多就熟了”
罗定军就不太乐意说话了。
上天可能下了一场聪明雨,而他打了伞吧。
聂超勇还在那吹嘘妹妹,“我妹可是十个螺呢,我大哥十个畚箕,都聪明”
做标本本来就带不了手套,不然一些精细活不好弄,罗定军又下意识去看自己指腹有多少螺和畚箕,活动开后才发现擦了冻疮膏的手不咋疼。
不只是他,等其他人回到营地的时候也纷纷感觉今儿好受了很多,纷纷又挖了一大坨。
地质队的随队医生兴匆匆的跑来想跟芽芽探讨一下医术。
他不是白探讨的,外科他弱,但种种高原病,他可是专家。
芽芽提着桶刚好要跟李敬修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