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喊她
“怎么知道我搬到这里了?”粉摊摊主麻利的支着摊子,搬着高汤,“你等一下,我新添了一个灶,等会给煎一个鸡蛋给你。”
芽芽捂着滚圆的肚子挤出个讪讪的微笑。
老板娘正好出来,笑眯眯的说:“小姑娘,我家粉好吃吧,你下回要是再到这,欢迎你还来大姐这吃饭,啊!”
芽芽低着头窜进了药材店,出来的时候粉摊摊主胳膊架着带板车的自行车车头,轻描淡写问:“怎么,他们家也给你煎鸡蛋?”
芽芽:“”
回京都时的最后一顿饭,吃得芽芽颇为消化不良。
正式离开西省是一月上旬的某个上班日,谁都往厂子里走,只有她往厂子外。
认识的,打过照面的都停下来跟她说上两句话,问买了什么土特产,还有人送她东西。
什么槟榔啦,还有蛇酒。她都收下了。
老大姐拉着芽芽的手,两个多月了,都处成亲人了。
老门卫也走出来,依依不舍的叹气,往后可就少了个棋友了。
芽芽大包小包的上了车,不断挥舞着小手,离别之情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