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敬修信件来往的时候,两个人还暗搓搓的计算过,按照他们的水平,干个十年能挣多少钱。
挣的钱肯定不能全部都花了,得存钱,又能存多少,存下来的钱有没有生钱的办法。
不仅是稍年轻的医生,连里头资历最老的大姐也一脸吃惊。
芽芽也吃惊的看着他们,“你们不想这些事的吗?”
他们该想这种事吗?
难道不是日常看好病,到时间了领工资就行了吗?
瞧着比自己大女儿还小的芽芽,老大姐嘴角一抽,“芽芽,你平时都会想这些问题吗?”
芽芽就道没有啦,只有发工资的时候连带着想一想。
这些病历一时半会肯定看不完,芽芽就要借,回头她把行李箱提来一些回去。
接下来还要给人看病,芽芽到外头水龙头边洗了手,发现没有毛巾,就站树荫底下风干双手。
有个穿工作服的厂员急吼吼的走来,表情痛苦狰狞,从耳根到脖子有一条糜烂的条状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