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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爱莲怔了半响,说,“咱们家是给不了温暖还是外面有兔了?”
芽芽斟酌着说外面有兔了吧,毕竟上回回来,就整了个大肚子不是?
在外头找了一圈没找着,芽芽也累得够呛,就不放大黄去追凶,恹恹的回家了。
她年轻,睡一觉长途的疲倦就消得差不多了,隔天芽芽举着个大脸盆跟着薛爱莲到大学去去捞螃蟹。
都是家属去的,老热闹。
“后勤部说了,是渤海湾的梭子蟹大的六分钱一个,小的五分钱一个,公的母的搭配一起卖,不然谁家都想吃蟹黄,公螃蟹可就要落下了。”
芽芽跟在其他人后面听,一边嗯嗯嗯的点头。
螃蟹上称的时候都已经都稻草扎成了一串,但数量一多,或者没有扎稳,挣脱绳子跑出来的螃蟹也不少。
没有绑住钳子,会不会被抓靠命,很快大伙就注意到芽芽。
她蹲在装螃蟹的大桶边,一下一个,螃蟹也不咬她,抓得老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