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保证让人疼,又不让人有伤口。”
打了一顿,芽芽还抽空把准备好的一小包糖递给同村的。
来时李敬修专门给准备的奶糖,都是单位里有点职位人员的特供福利,奶味特别浓厚。
小男孩高高兴兴的捧着糖跑了,兄妹两打得差不多,对了个眼色后也跑了。
麻袋里的人没听见响声,七手八脚的想要解开麻袋,听见机器特有的脆响后怔了。
廖群星摩挲着鞋底的碎片,冷冷的瞧着还在扑腾的麻袋。
这样的人,不配在那个行业
好不容易从麻袋钻出来的人一看摄像机,镜头碎了。
这可是报社给发的家伙,碎了,他的饭碗也就没有了。
“廖同志您踩的?”
廖群星眯起了眼睛,那人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说:
“同志,我报案,报案,有人打我。”
“走,上所里头慢慢说去,正好上所里慢慢交代,再把你们报社的负责人喊来问问怎么管的人,三天两头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