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拉芙希妮没有急着答应,而是出声询问。
她明白齐言费尽周章折腾这一圈,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齐言笑眯眯看着拉芙希妮,使坏道:
“我想要你。”
拉芙希妮:“……”
她保持沉默,但脸上表情证明她压根不相信齐言的话。
“怎么,不答应?”齐言抓着拉芙希妮圆润的大尾巴摇晃两下,“那我可出去杀深池的士兵了。”
“你认真的?”拉芙希妮愕然。
“我齐小白从不骗人,说要你就要你!”齐言斩钉截铁道。
这一刻,拉芙希妮的人生观遭到了无以复加的冲击。
在这片大地上,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遇到流氓这种生物。
紧随其后的就是浓烈的屈辱感。
“你无耻!”
拉芙希妮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多谢夸奖,能再来两句吗?”齐言有些兴奋。
拉芙希妮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一边是深池无数同胞的性命,一边是对自己来说,比死亡更无法接受的结果。
这就是自己的惩罚吗?
拉芙希妮彻彻底底的绝望了。
她将额头抵在地面,带着哭腔低声道:
“我……我答应你,但你不许再对深池出手。”
“哎呀,真的哭了啦?”
齐言挠头,有些尴尬。
自己好像玩过头了。
或者说,拉芙希妮这姑娘有些呆过头了。
真就说啥信啥呗?
连他齐言在这片大地上狼藉一片的名气,都没让拉芙希妮心底生出半点怀疑。
不远处,双簧管等人重新围拢过来,还不忘扭头以指挥官有令的名义,勒令那些驻军不要靠近。
镇住驻军后,双簧管一瘸一拐走上前,不解道:
“深池领袖这么脆弱吗?竟然因为被敌人算计就哭了?”
齐言同样不解:“你们也这么脆弱吗?被德拉克的火焰燎一下就残了?”
风暴突击队众人:“……”
“那个,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双簧管弱弱道,“我们是被你丢出去摔伤的。”
齐言咂咂嘴,果断转移话题,对拉芙希妮说道:
“不逗你了,我不是单纯馋你身子,我只是想要俘虏你,为了深池的未来俘虏你,懂了吗?”
拉芙希妮重新抬起头,犹豫片刻,问道:
“所以还是馋我身子?”
齐言:“……”
双簧管怼了怼身边大提琴的胳膊,小声嘀咕道:“这种事情要不要汇报给队长?”
“当然,事无巨细将一切行动经历上报,这是风暴突击队的规矩!”大提琴理所应当说着,只是上扬的嘴角暴露了真实的想法。
堂堂齐言,竟然因为馋人家小姑娘的身子,又是卧底又是威逼利诱,这个秘密,风暴突击队吃他一辈子!
“给我滚蛋,去把你们弄出来的烂摊子处理好,深池必须赢!”
齐言对风暴突击队众人没好气怼了一句,随后低头解释道:
“傻姑娘,我真没想把你怎么样,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你被自己人坑,深池内部并不和谐,很多人都在打你的主意。
你姐姐有力量有心计,深池的人惹不起她,但随着深池队伍不断扩张,他们的野心也越来越难以压制。
如果小丘郡的事情我不插手,深池的部队将会和小丘郡里的居民一同在炮火下化作尘埃。”
“我凭什么相信你?”
拉芙希妮虽然反驳,但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齐言揉了揉她淡金色的头发,也没强求什么: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现在确实是我的阶下囚,如果想保住外面那些深池的士兵,就乖乖听我的。”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站起来,继续战斗。”
片刻后,德拉克的火焰再次燃烧。
炮兵营的驻军原本按照‘指挥官’下达的命令,做好准备围剿深池士兵,却突然收到紧急调令,将临时指挥权交由一支匆匆赶来的小队。
那支小队甚至有几个人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但身为军人的他们,还是选择了服从命令的天职。
而这一举动,彻底奠定了驻军的落败。
深池大部队从防线的缺口处不断涌入,炮兵的围剿行动却总是平添波折,更要命的是,后方本应该被斩首的敌方领袖竟然再次开始行动。
胜利的天平渐渐向深池一方倾斜。
双簧管靠在大提琴身上,两个伤残人士互相搀扶着,心情都有些复杂。
“我从未想过,咱们有朝一日会帮敌人取得胜利。”
“往好了想,小丘郡驻军的行为,不符合维多利亚军人保护人民的原则,就将他们彻底当做叛军吧。”
“我想,那个叫拉芙希妮的深池领袖,此刻心情不会比咱们好太多。”
“还有队长,给咱们下达这种命令的她,压力一定很大,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
……
小丘郡内,因为深池队伍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