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吗?
时想想实在受不了一个大老爷们儿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拖着劫富济贫来的麻袋进了自己房间。
她将麻袋里的钱倒在地上,开始数钱。
入账一百九十七块钱,一块半成新的手表和一个金戒指。
二哥说的对,女孩子怎么能打打杀杀的呢!
这种来钱少风险大,关键还比不上买卖赚的零头。
越想越不划算!
以后尽量不动粗,专心搞钱才是王道!
将钱装好,塞到床底下。
亲爹天黑了还没回来,大哥和三哥也没看见人影。
时宏伟熬了苞米粥,时想想凑合喝了一碗就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
时想想翻身起床,就看见枕头旁边放着两根红色的头绳。
谁送的?
问题是,她不会扎啊!
她将头绳放进柜子里,扛着一个不起眼的麻袋去银行存钱。
存了钱,她直奔百货商场。
布头快消耗完了,那些瑕疵布也该处理了。
——
时宏伟揣着五十块钱走在大街上,顿时觉得底气十足,腰杆挺得笔直。
他今天把自己红色衬衣和白色裤子翻出来,将衣角扎在裤腰里,系上皮带,再把淘来的汽车钥匙模型挂在裤袢上,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他来供销社,见里面都是一群女的,他怕她们把自己的衣服挤坏了,就站在门口,准备等人少了再进去。
时宏伟可是供销社的‘常客’。
售货员都认识他。
就那骚包的模样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跟凌小红关系好的一个售货员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冲她挤眉弄眼:“那人又来了!”
凌小红抬眼望去,下意识伸手捂住的口袋。
他来了!
他又来了!
他怎么知道她今天发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