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非常满意,我喜新厌旧,如此而已。”梁素梅面无表情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
贾信琦眼见着到嘴的鸭子快要飞走了,心中一阵焦急,赶忙向曾雅曼使眼色。曾雅曼心领神会,立刻扑倒在梁素梅的腿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梨花带雨地哭诉着:“姐姐,你别不要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也没人愿意要我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你不要我,我只有死路一条。”
梁素梅微微皱眉,语气却依然温柔:“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只是说不会再碰你而已,放心,你技术很好,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
“不!”曾雅曼的哭声愈发凄厉,“姐姐,就算你给我介绍别人,也只是暂时的玩玩而已,我不想以后飘零无依。你如果真不要我了,我死了算了!”说着,她便挣扎着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朝着墙上撞去。
幸好贾信琦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拦住,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曾雅曼顺势倒在他的怀中继续痛哭。
贾信琦心里琢磨着,洛佳佳所说的介绍的其他人,想必是和她一样厉害的人物,但这事儿还真说不准。他还是觉得先把洛佳佳拉拢住比较重要,于是满脸堆笑地劝道:“佳佳,我看呐,就让她跟着你吧,平常可以给你捶捶背、揉揉腿,就当是收养了一只会说话的流浪狗。”
梁素梅微微皱起眉头,说道:“我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跟着,有老陈一个就足够了。”
紧接着,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玉瓶项链,递给曾雅曼:“这条项链送给你,就当作是见面礼了。你在琪少这里安心待着,以后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
贾信琦心里明白,这只是梁素梅的权宜之计,实际上就是想甩掉曾雅曼。他赶忙说道:“佳佳,我这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你有没有看上的?”
“呵!”梁素梅一脸不屑,指着曾雅曼说:“我也就看她还算顺眼,琪少你放心,你这个朋友挺仗义的,我交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我肯定会帮。”
贾信琦听了这番话,心里算是踏实了一些。但是,如果没有利益来维系他和洛佳佳的友情,以后真遇到情况可就难说了。黄赌毒,黄不行,那赌博呢?
贾信琦知道洛佳佳喜欢玩“推牛子”。当天会所散场后,他就安排人教曾雅曼玩“推牛子”。曾雅曼是个机灵的人,没玩几把就掌握了规则和玩法。这以后,他也对曾雅曼放松了管束,只要曾雅曼不出会所,她可以自由行走,呵,即便是出了会所的门,凭自己潞州地头蛇的势力,还怕找不出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吗。
这天,贾信琦召集了一帮狐朋狗友一同聚在会所赌博。曾雅曼见梁素梅进门,赶忙上前迎接,她攥住梁素梅的手指,把她拉到牌桌前,说道:“姐姐,我听说你喜欢玩推牛子,我也略知一二,你能看着我玩吗?”
梁素梅微微颔首,随即亲昵地搂住曾雅曼,与其他人一同赌起来。梁素梅靠近曾雅曼的耳畔,轻声问:“人都齐了吗?”
曾雅曼回应道:“都到齐了,这些都是经常和贾信琦一起玩的。”
梁素梅心中有了底,便自然而然地吩咐道:“宝贝儿,去给我泡一壶茶,必须是你亲自泡的哦,那些臭男人泡的茶我可不喝。”
“好的,姐姐。”曾雅曼转身离去。
其他几位被拘禁在会所里的姑娘,被贾信琦分别推到其他男人身旁,那些男人一个个露出猥琐的神情,令人心生厌恶。
没过多久,曾雅曼提着一壶茶走了回来,为梁素梅斟满。梁素梅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小宝贝泡的茶就是香甜,去,给大家都把茶斟满,让他们也尝尝。”梁素梅故意用油腻的语气说道。
未等曾雅曼去沏茶,贾信琦便赶忙手持茶碗,伸到曾雅曼面前,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我先来尝尝宝贝的甜茶。”
曾雅曼微微低头,面露羞涩,微笑着为贾信琦斟满茶水,心中暗自思忖:狗杂种赶快喝吧。
过了好一会儿,会所里的众人一个个都困倦不堪,纷纷倒在地上。
原来,梁素梅送给曾雅曼的玉瓶中装着一种无色无味的强效催眠药——闷倒牛。曾雅曼趁人不备,将整瓶药都灌入了茶壶中。
曾雅曼见众人都已昏昏睡去,赶忙轻声唤醒佯装入睡的梁素梅:“嗨,别装了,他们都睡了。”
梁素梅动作利落地起身,快速打开会所大门,把在外面等候的人叫了进来。她指挥着众人,将地上熟睡的除了那几个女孩之外的人,全都捆绑了起来。
“把我和贾信琦绑一起。”梁素梅语气坚定地说道。
“亲爱的,你是不是疯了?”曾雅曼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听我的,动作快点!”梁素梅急切地催促道。
“为什么?你救了我们,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曾雅曼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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