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现在和娘家那边的人还有联系吗?”梁素梅轻声问道。
罗金秋叹了口气,回答道:“唉,他们都以为我早死了,哪里还会有什么联系。”
梁素梅继续追问:“妈,那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你其实还活着,你会考虑和他们相认吗?”
罗金秋沉吟片刻,说:“这个嘛,看缘分吧,顺其自然。”
随后,罗金秋话题一转,显得有些焦虑:“小梅,咱们先不谈这些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应对你奶奶。她心里一直认为你二叔是因为我们才受伤的,她以后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
梁素梅似乎胸有成竹,轻松地说:“妈,你放心吧,我把那个协议偷出来去给她来个举报,你担心的事就迎刃而解啦?”
罗金秋却泄了气,摇头道:“你说得倒轻松,那个协议被你奶奶藏在裤衩子里,严严实实的,我们怎么可能偷得到呢?”
梁素梅神秘地凑近罗金秋,小声说:“妈,你过来,我有个主意。”
罗金秋凑近后,梁素梅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完,罗金秋惊呼一声,随即压低声音问:“闺女,这样做是违法的吧?”
梁素梅安慰她道:“妈,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说,我们只是让他们睡得更沉一些,又不会真的能害死他们,第二天他们就会醒过来的。”
罗金秋叹了口气,说:“唉,确实,这可能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可是,我们去哪里找蒙汗药呢?我们也没有钱去买啊,就算有钱去医务室买,那也说不清楚啊。”
梁素梅得意地一笑,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罗金秋:“妈,你看,这是什么?”
罗金秋打开纸包,看到里面的白色粉末,心中一惊:“闺女,这蒙汗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梁素梅轻描淡写地开始撒谎说:“我那天去山上捡蘑菇的时候,发现有人用来药兔子扔下的,我就捡了一包。旁边还有一只被药晕的兔子,我以为它死了就没敢捡。第二天我再去山上,看到那只兔子已经醒了。所以,妈,你放心,这东西不会要人命的。”
罗金秋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看到梁素梅如此坚定的态度,也只好点头认同。这蒙汗药其实并非凡品,而是来自于空间商场!这空间商场中的药店简直就是一个大宝库,里面琳琅满目的药品一应俱全,汇聚了世界上所有的药品。而且每一种药品都被细心地标注了详细的用法和用量,如此贴心的设计,自然使得梁素梅能够轻松地掌握蒙汗药的用药剂量,既能确保药效发挥到极致,又不会让目标陷入过长时间的昏迷状态。
医务室的大夫匆匆赶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骨折。”梁老太闻言,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不过,梁广利的伤势也不容小觑——大拇指的指甲被掀开了,鲜血不断渗出;脚踝更是严重错位,看起来十分吓人。好在这位老大夫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只见他一只手稳稳地握住梁广利的小腿,另一只手则紧紧攥住受伤的脚,稍稍用力一拉再一推,原本错位成畸形的脚便奇迹般地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梁广利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了他的身体里!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这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叫声过后,梁广利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一旁的梁老太听到儿子的惨叫声,顿时慌了神。她惊恐地看着大夫,眼神中充满了对大夫医术的怀疑。而那位大夫却显得异常镇定,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云淡风轻的继续手中的事。老大夫又取来消毒棉球和纱布,将梁广利的大拇指包扎好,并叮嘱众人道:“近期他要注意休息,尽量避免走动,以免影响伤口愈合。”梁老太赶紧点点头。
梁素梅看见大夫一行人的身影逐渐靠近,她赶紧闭上双眼继续装作深度昏迷的样子。大夫轻轻地扒开她的眼皮,专注地观察,试图从中寻找出病情的蛛丝马迹。随后,他又用勺子轻轻地撬开梁素梅的嘴巴,细致地观察了一番。在完成这一系列检查后,大夫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似乎对诊断结果已有了定论。
接着,大夫提起笔在处方笺上写下了一串药方,将药方递给矗立在一旁的梁广川,嘱咐他按方取药。
梁素梅和梁广利的药费共计一块五毛钱,这对于家境并不宽裕的梁老太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她心疼得直皱眉头,心里暗暗抱怨大夫的收费太高。想到自己的存款不过才二十块钱,这一下子就花去了一块五,不禁感到一阵肉疼。
梁老太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向大夫问道:“大夫啊,您看我这孙女是不是不用吃药啊?她昨天溺水昏迷醒来后精神还挺好的,休息休息应该就能好吧?”大夫闻言,耐心地解释道:“老姐姐啊,您孙女这次是溺水后再次昏迷,情况比昨天更加严重了。我看她脸上通红一片还肿着,肯定是受到了外力的重击。这导致她的换气功能突然出现障碍,喘不上气来,使得原本就缺氧的大脑更加缺氧了。这要是城里条件好的人家都得大补,咱们家条件有限,我开的药都是效果好又实惠的,我敢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