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婷婷在心里不停地思忖着,让母亲留在她所居住的小区里担任保洁工作,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这么一来,如果母亲身体稍微有点不舒服,像头疼脑热啥的小毛病,自己就能立马照顾到她。而且呢,有她们这一大家子在身边当后盾,母亲也不大可能会被别人欺负或者受委屈。毕竟,家里人都在这儿,要是遇到点事儿,大家也能相互照应着,帮忙把问题给解决了。江婷婷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靠谱,当天就带着母亲去物业把工作的事儿给定下来了。
至于父亲江福,大哥江明明问过医生后得知父亲并没有生命危险。虽说身体状况确实不咋地,但头脑那是相当清醒,只是腿脚和胳膊不太方便,日常生活中的吃喝拉撒倒是还能正常进行。其实,江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更偏爱身为男孩子的自己。然而,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他渐渐意识到父亲对母亲的所作所为,这让他对父亲很是排斥,甚至心里还憋着一股怨气呢。如今看着病倒在床的父亲,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积累的怨气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释放,江明明这心里别提多舒畅了。江明明找了个工作上的借口,当天下午就火急火燎地驾车回到市里去了。
江福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痛苦地躺在病床上,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都是没良心的畜牲,一个个都盼着我死,猪狗不如的玩意儿!我白养了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哎哟……哎哟……”
与此同时,同病房的另外两名病友正被折磨得无法入眠呢。他们实在是受不了江福那没完没了的咒骂声和痛苦的呻吟声,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呵斥道:“能不能安静点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听到这话,江福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了嘴里的怨言,但身体的疼痛却依旧让他难受得要命。可此刻动弹不得的他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江福本以为请来的护工会一心一意地照顾自己呢,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这位护工得同时照料好几位病人,这就让江福在住院期间过得特别不自在。每当他想上厕所的时候,如果护工不在身边,他就只能艰难地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卫生间。有时候,因为行动实在不方便,江福甚至会忍不住把大小便解在裤子里,这可把他给憋屈坏了。而这一切,都源于梁素梅当初找护工时的想法。她一门心思就想着找个最便宜的护工,好节省开支。毕竟,那十几万可是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血汗钱啊!她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么多钱,凭啥要花在那个臭老头子身上?”
江福在医院里熬过了漫长的半个月。每天都盼着自己的身体能早点好起来。终于有一天,医生仔细检查完他的伤口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大爷,您的伤口恢复得非常好,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半个月后再来拆线。”医生高兴地说道。
听到这个好消息,江福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然而,接下来的问题却让他有点犯愁——出院后的生活该咋安排呢?原本,他满心欢喜地以为女儿江婷婷会来接他到她家去休养,可没想到女儿却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爸,我们家里就只有两间屋子,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您住啊。而且妞妞的奶奶一直住在那儿,你们俩相处起来可能会不太方便……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您送回村里比较好。”
江福听到女儿这番话后,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与孤独之感。原本他还想责备她几句呢,可一看到女婿也在旁边,那到嘴边的责骂就又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于是乎,江福只得强行压下内心复杂的情绪,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与无奈。不过,这笑啊,比哭还难看呢……
在江福住院的这漫长而又煎熬的半个月时间里,梁素梅一次都没出现过!这个无情无义、心肠狠毒的女人,江福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好哇,你个臭娘们儿,等老子回到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非得让你给我擦屎擦尿!”一想到这儿,江福的脸上便浮现出一丝狡黠与得意,但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愤怒和怨恨。毕竟,作为一个平时吆五喝六的大男人,却被软弱的妻子给砍伤了,这实在是太伤自尊了。
到家后,江福看着女儿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梁素梅不在家吗?”他皱着眉头,疑惑地开口问道:“你妈呢?”
江婷婷早就编好了谎话:“我妈那天把钥匙给我之后就走了。您住院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在到处找她的下落呢。听说她好像去了固县,等把您安顿好,我们马上就去固县那边打听一下情况。”
江福听了这话,心里猛地一震,但由于女婿在旁边不好发作,于是只能强压怒火,在心底暗暗咒骂道:“妈了个巴子!臭娘们,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把她找回来,早晚得收拾她一顿!”他紧紧握着拳头,瞪着愤怒的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如何惩治梁素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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