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傻柱就直接拿出来20块钱噻到了秦淮茹手里。
“柱子,这钱我不能要,我不能这么自私。”
“柱子你人真好,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我不能要这钱...”
“你的好意,嫂子心领了,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
“我就是觉得特别的伤心,就是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而已。”
秦淮茹越不要,傻柱就越要给,直接塞进了秦淮茹的手里。
“秦嫂子,我家里还有点存款,这点钱你就先拿着用吧。”
“你现在怀着孕,得多补补身子才行啊。”
“千万不要再伤心了,要不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见傻柱把钱噻到自己手里,秦淮茹装模作样的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副很难为情被迫接受的表情。
“柱子,嫂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秦淮茹抽泣这说道。
“秦嫂子,只要你过的好,我,我心里也就舒服些了。”
傻柱的话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想要表达对秦淮茹的喜欢,却又不敢说的太直白。
在屋里的江跃深不禁好笑,这傻柱真是上赶着被吸血啊。
难怪原剧中傻柱最后被贾家吸干,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结果而已。
倘若自己不去主动当舔狗,谁又能吸的动?
就在这时,江跃深又听见易中海的声音从易家传来。
“老太太,您坐这,我给您盛饭。”
聋老太太:“呵呵呵,中海,这个年幸亏有你们,要不然真没人管我这个老太婆子。”
易中海:“您说的哪里话,您是这个大院的老祖宗,我们这些晚辈照顾您,都是应该的。”
“您放心吧,也就江跃深那个小子是个混账东西。”
“只要把他给整了,咱们大院以后还是和谐一片的。”
当然和谐一片了,都被他道德绑架,不和谐都见鬼了。
易中海:“老太太,说说您的计划吧?”
很明显,易中海的声音刻意压低了许多。
聋老太太笑了笑又说道:“中海,这事你得委屈一下才行。”
“老太太,您就说吧,为了以后得好日子,我啥委屈都能受。”
聋老太太眼睛微眯,一脸阴险的说道:
“我经常注意到,江跃深的鞋子经常放在他家门口。”
“你今天晚上只要找机会,把江跃深的鞋子偷偷的丢到阎埠贵家里就可以了。”
易中海一副了然的表情说道:“阎埠贵最在乎钱,到时候一定会以为江跃深去他家里偷东西?”
聋老太太笑道:“对,至于是不是偷钱真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看咱们到时候怎么跟警查解释。”
“到时候有了物证,害怕这个姓江的小子嘴硬吗?”
“另外,二大妈的内裤,也经常晾晒在老刘家的门口。”
“到时候你顺便把二大妈的内裤也丢进阎埠贵家里......”
易中海明白了笑道:“江跃深的鞋子,和刘海中媳妇的裤衩!”
“到时候他们三个人一定会狗咬狗,到底是谁偷了谁的钱,谁偷了二大妈的裤衩,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证据确凿,全看咱们怎么和稀泥处理了!”
“老太太,这个主意好啊!”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懂了自己的意思,瞬间喜笑颜开。
之所以晚上再说这事,那是因为除夕夜,谁家不得喝点酒?
这样一来,他易中海得手的成功几率还大一些!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他们俩商量的计划,全都被江跃深给听的清清楚楚。
“呵呵,狗急跳墙了,还想栽赃嫁祸自己。”
江跃深稍加思索,便有了主意。
“今天晚上必须得把这易中海给整残才行!”
江跃深突然想到自己鞋子,今天还没放到屋外,起身便将自己的鞋子放到了屋外。
特意给易中海制造方便。
随即,转身就来到了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见江跃深来,急忙起身笑道:“小江,你怎么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江跃深也不客气,开门见山说道:
“二大爷,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发现,易中海他根本就不配当管事一大爷。”
“只有您二大爷,才能管理好咱们大院。”
听见这话,刘海中身子一顿,精神立马抖擞了起来。
有一种千里马被伯乐发现的感觉。
握着江跃深的手颤抖着说道:“小江,知我者,你也~~”
“怎奈这易中海总是压我一头,无奈我胸怀大志,终无发挥之地啊~哎...”
此时刘海中操着一口文言语,一副大勇大智无处施展的样子。
实则江跃深知道,这刘海中就是个棒槌,胸无点墨还就喜欢摆官架子。
江跃深笑道:“二大爷,我来就是给你出主意来了。”
“哦?小江,什么主意?”
“二大爷,趁着现在易中海无职,你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把大院里这个大梁给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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