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结婚这么久,段浪以前同样是在外边拈花惹草,怎么从来没有哪次在脸上留个巴掌印呢,而唯独这次?
“这个啊……”段浪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神农制药吧?我那个合伙人,是个女的,今晚咱们举办完庆功宴之后,我发现她在吃药,瞟了一眼,竟然都是治痛风的药。”
“什,什么,痛风?”韩嘉宁面色一白,见段浪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惊讶地问道。
她可是十分清楚痛风的可怕。
自己父亲的一个战友,可就是得了痛风,五十来岁的人,一年时间不到,就直接造成了肾衰竭,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是啊,痛风。”段浪说道。“我当时一把从她手中抓过药,她才本能的作用下,想都没想,就直接一耳光扇在了我脸上,你说,我冤不冤?”段浪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