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问。段浪该不会是因为刚才无心的一句话,再加上被这群朋友激了一下,就要调酒吧?要清楚,调酒,那可不是人人都会的活了啊。
“略懂皮毛。”最咧嘴一笑,段浪说道。“给我准备酒。”
“小子,你开什么玩笑?调酒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会的。”二世祖满是愤怒地说道。段浪说的大部分酒,可都是世界名酒,价值不菲。
前前后后算起来,也要值好几万了。
他又不傻,能够拿好几万出来,交给一个根本不会调酒的人来玩儿?
“你是心疼钱吧?”段浪一语戳穿,问。
“胡闹。”二世祖面色一红,道。
“胡闹不胡闹,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样,如果我调出来的酒,比刚才那杯好,那么,今晚所有的酒水钱,该谁买单,就由谁来买单。如果,不及刚才那杯,那么,所有的消费,我来买单。”
“这可是你说的。”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口出狂言、不自量力的家伙,能够调出什么‘好酒’来。”
“服务员,上酒。”
……
一群人,均是十分不客气。
段浪愿意买单,这就够了。
愿意浪费,愿意奢靡,愿意自讨没趣……那,完全是他自己的事情。
有人愿意花钱自取其辱,又何乐而不为呢?
“姐,姐夫,你疯啦?”纳兰静初将段浪拉倒一侧,压低了声音,满是担忧地说道。“你会调酒吗?你知道你刚才点的那些酒,加在一起得多少钱吗?你知道……笑,你还笑?”
“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难道,我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面前不笑,还哭啊?”捏了捏纳兰静初的鼻子,段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