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被逼得咬人的一天。”
盛年挂断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看自己颤抖的双手。
王姨急忙去拿了药过来,盛年看着药瓶上熟悉的字,闭了闭眼,没有接过。
“我出去一趟。”
至于去哪里,他没有说。
王姨非常担忧盛年的状态,恰好盛勋这时打来了电话,“他呢?”
王姨看了看盛年离开的方向,“先生,少爷已经离开了,您不该这么和他说话,您明知道少爷的病...”
盛勋也有些后悔,盛年在公司工作一年一直相安无事,没有发病的征兆,让他放松了些警惕。
“我知道了,我会联系他和他道歉的。”
可盛勋给盛年打了无数通电话,一直都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盛勋后知后觉的发现盛年是把自己拉黑了。
他无奈,先是给方文仪发了个消息,而后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准备提前下班。
他应该和盛年道歉——为自己的口无遮拦,同时他也担忧盛年的病情不复之前的稳定,他懊恼的叹了口气,“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