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虚虚的做了个口型,就没有了力气。
这种感觉实在奇怪,说虚弱也算不上是虚弱,但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求些什么。
直到司曜踏入这间牢房。
浓烈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铺满了这间牢房,又因为信息素隔离罩的原因,只有黎宁能嗅到其中的味道。
依她个人而言,她不喜欢这种味道。
幽冷深邃的冷檀木香围绕在她的身边,是好闻的,带着一丝清雅和苦涩,黎宁朦胧之中突然想到如果这个味道做成香水也不错,应该会很受欢迎。
不过这信息素含有浓烈的侵略性,Omega的本能让她下意识的想要依赖,甚至想俯下身祈求面前之人的垂怜。
尽管是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
可无奈,这就是基因的选择。
黎宁咽了咽口水,她仰起头,不让自己露出怯意。
她小声道:“你要做什么。”
司曜没有说话,他漫不经心的,脱下了自己的皮质手套,这是黎宁第一次见到他脱下手套的手,虎口的位置有些薄茧,应是常年拿枪所致。
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复杂,黎宁目前的脑子迟钝,分辨不清那是什么意思,随着司曜的走近,黎宁为数不多的意识让自己强撑着,防备面前的人。
司曜的动作毫不留情,他直接抬手按住了黎宁的腺体,Omega的腺体已经有些肿胀,甚至温度都要比皮肤的温度高上不少。
这一瞬间,黎宁刚刚提起精神筑起的名为防备的高塔溃不成军,她呜咽了一声。
司曜终于屈尊开口,声音在黎宁的耳边响起,虽然语气冷凝,但黎宁身处热潮的漩涡中心,只会觉得心悸,“你的易感期到了。”
黎宁搜寻着记忆里易感期的解释,司曜也给足了时间让她的脑子缓过神。
她喃喃道:“我...我...”
“那群逃犯的线索断了。”
司曜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煞风景的话,他看着黎宁含着水气的眼睛,“所以我无从得知,你们三个人里,究竟谁在和那群人交易。”
黎宁垂下了眸子,她不明白司曜为什么总是觉得被他关进监狱的这三个人会有和逃犯同流合污的人。
她启唇,声音里带着些细细的颤抖,“您的疑心为什么总是这么重,为什么不相信巧合呢,殿下,这样会很累的。”
司曜轻轻的笑了声,不过是毫无温度的笑,他没有再提关于逃犯的事情,黎宁在克制,他何尝不是。
比昨日在浴室围绕在身边的信息素要浓烈百倍的味道包围住自己,他舌尖微微动了动,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司曜扶住了黎宁的腰,另一只手触碰着她的腰线。
他低声道:“你还有得选,这附近的Alpha不止我一个。”
黎宁抬手拽住了他的头发:“不要别人。”
隔壁传来了轻轻敲墙的声音,是伯格,“宁宁,你在吗,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该死的,他怎么这个时候说话!
黎宁舔了舔唇,含着一汪水的杏皮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司曜,示意他不要再管。
司曜抬头,牢房上方的摄像头灭了灯,他出门习惯了行事低调,又换上了一身监察院的衣服,制服上面的肩章上刻了一排小字,上面写着的字黎宁看不清。
她眨了眨眼,凝神去看。
上面写着的类似于监察院的某种誓言。
这排字随着肩章主人的动作又变得模糊,黎宁有些抗拒,虽然清楚面前的人一定是碎片,但司曜紧盯着的充满侵略感的视线让她想要抬手蒙住他的眼睛。
可没有力气。
黎宁张了张口,又被捂住了嘴,司曜没有去标记她,临时标记也没有。
虽然临时标记的有效期只有七天,但会让两个人产生羁绊。
好在不只是标记可以让黎宁缓解身体的不适,还有最原始的办法。
黎宁有些难以承受这种感觉,她仰起头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的按住,她侧过头,只差一指的距离,自己的唇就会碰到司曜的侧脸。
司曜把她抱在怀里,他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垂下头,呼吸有些灼热,指尖不自觉的轻颤一下。
“呃...”
显然,他没有把握好节奏,但始作俑者天生清冷傲慢,不知愧疚为何物,被压制住的人已经沉浸在热潮之中,只发出了声音抗议,而后思想已被这股热潮淹没。
云雨渐消。
他拿出了手帕,轻轻擦拭自己的指节,黎宁的眼神飘到他的指尖,在他换了动作的时候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突然收回了视线。
隔壁又传来了敲墙的声音,“宁宁,你那边好像有声音,你在听对吗?”
黎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懒得理隔壁牢房的狗吠,可没想到伯格的话突然变多了起来:“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的,别闹脾气了行吗。”
黎宁抬眸,只见原本要抽身离开的司曜脚步一顿。
他刚才和黎宁说话时音量刻意的压低了,以至于伯格并没有发觉黎宁的牢房里还有一个人,他还在无知无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