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精神都没有了。
安子的母亲又犯了病,他在两人去墓地前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现在只有黎宁勉强能照顾一下时桉,她吐出一口浊气。
两个病秧子。
把热水和药递给时桉,又把温度计递给时桉让他叼在了嘴里,生了病的时桉少了些攻击性,乖顺了不少,等黎宁看到温度计上面差不多到三十九的温度时,她才意识到乖顺只是表象,时桉好像被烧傻了。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的时候,时桉抬手扯住了她,她顺势坐在沙发上,以为时桉清醒了一点的黎宁问道:“我现在可以带你去医院吗?你好像烧得很严重。”
时桉的嗓音沙哑,眸光沉沉的按住黎宁的手腕,眼底的绝望让黎宁看得分明:“妈妈。”
他说话还带着些鼻音,病得不轻:“求求你,别走,求求你。”
黎宁把手覆在时桉的手上:“嗯,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