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旧在木质的地板上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这摊血水若是细看还在流动,像是活了过来,祭司缓缓的起身,他抬脚踏上了这摊血水,血的颜色沾上了他的鞋底,他丝毫不在意的从高台两侧的台阶走了上去,坐在那把悬空的椅子上。
他从刚才在蒲团上跪拜供奉的人,变成了坐于高台上之上受人供奉的神。
饶是屋子里的檀香味道过浓,但糕点的香甜气味还是被祭司捕捉到了,他眉头微皱,轻声吐出几个字:“好恶心。”
正门被一股风刮过自动关了起来,连同被关起来的还有那独坐高台的神,唯一陪伴他的只有地上蠕动的血水与源源不断燃烧着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