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队长的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上进的心,天生优越的精神力让他成为了哨兵中的佼佼者,自然而然的被众人拥上了高台。
父母曾说过他情感缺失,不懂善恶,他们不理解精神力过于充盈的痛苦,体内涌动的精神力无时无刻不再渴望着释放,从这具身体里出去,尽管代价是让宿体炸成一堆碎片。
他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他顾不上其他。
他记得那个少年在他每次出完任务之后都会哥俩好的捶一下他的肩膀,对他说:“辛苦了啊老大。”
确实辛苦,怎么会不辛苦呢。
这十年来陆陆续续的死了十名队员,剩下的人也和他关系很好,说是关系好倒不如说是惧怕、敬仰。
再也没有人可以张扬的拍他的肩膀了。
肩膀被轻轻拍了拍,他回过神顿了一下,低头看向黎宁,黎宁用手轻轻指了指他的肩膀:“有树叶掉上去了。”
郁槐轻笑一声,他握拳以极轻的力道捶了一下黎宁的肩膀:“做的不错,小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