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收到了陆宴辛要结婚的消息,在张梦洁的催促下匆匆的赶到了老宅,她过几天才能回来,先找了自己的丈夫出面探探虚实。
陆父能和张梦洁结婚这么多年从未吵过架是能看出来原因在的,就算老爷子不在,陆父的,声音里带着讨好:“宴辛,听说你前阵子生病了。”
陆宴辛牵着黎宁坐到茶几的另一头,承认道:“小病,劳您费心了。”
他说的话温和有礼,但就像与陆父不太熟稔,陆父整理了一下衣角,讪讪的把话头转到黎宁身上。
“这是你女朋友吧。”
黎宁牵起笑:“伯父您好,我叫黎宁。”
陆父哈哈的笑了两声:“长的真不错,怪不得宴辛喜欢。”
这话就有点蔑视的意味在了,似是在讽刺陆宴辛“以貌取人”,又像在说黎宁是靠容貌上位。
他又道:“小黎家里几口人,是做什么的?”
黎宁不喜欢陆宴辛的爸爸,但碍于他的身份还是礼貌的道:“无父无母。”
陆父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佣人端上茶杯,茶香袅袅向上散发着雪白的雾气,陆宴辛握住黎宁的手带着安抚性质捏了捏:“爸,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陆父笑了笑:“梦洁说你要结婚了,我这个爸爸刚知道,当然是来看看未来儿媳妇的,顺便带两句话。”
陆宴辛抬头看他:“什么话?”
陆父隐晦的瞥了一眼黎宁,咳了一声:“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梦洁的意思是你可以结婚,但是要和小黎签婚前财产分配的协议。”
陆父和张梦洁的态度一样,黎宁嫁进他们家可以,但是离了婚要净身出户。
他劝道:“宴辛,你不是最听你妈的话了吗?”
陆宴辛想说话,被黎宁制止了,她开口道:“伯父,我不同意。”
陆父皱了皱眉:“和宴辛结婚后可以定期给你一笔零花钱,不会亏待了你。”
黎宁摇头道:“伯父,你误会了,宴辛已经把名下的财产大部分都转让给我了,若是签婚前协议净身出户的应该是宴辛才对吧。”
她接着道:“况且我们还没结婚,伯父您就想着离婚的事了?”
陆父愣了一瞬:“这,这,宴辛,她说的是真的?”
随着陆宴辛的点头,陆父气急的站起身:“孽子!”
他气冲冲的离开了,离开之前还遇到了钓鱼回来的老爷子,他已经听王姨讲了前因后果,对陆父自然没有好脸色。
“这些话是梦洁交代你说的吧?告诉她不必担心,小黎不是这样的人,她应该防范分走财产的另有其人。”
被暗指了的陆父讪讪的道:“知道了,岳父。”
老爷子哼了一声:“你叫我一声岳父,我就最后警告你一次,再因为这种不想干的事让宴辛和小黎烦心,以后就不用来了。”
陆父连连点头应是,老爷子不想看到他的脸,把他打发走了。
他换了副面孔笑眯眯的进了客厅:“日子定没定好?可不能亏待了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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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了明年开春,老爷子顾念陆宴辛冬天的时候经常生病,特意找了个自家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没想到陆宴辛这个冬季不仅没有生病身上也没有以前那么消瘦了,对此老爷子总是开怀的道:“胖点好,胖点才好呢。”
哪能说是胖呢,黎宁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夜晚抚摸陆宴辛腹部的肌肉,不止一次的感受对方身上蓬勃的力量。
被死死钉在墙上的时候黎宁有些迷蒙的摸了摸陆宴辛的胸口,他身上的肌肉没有刚认识的时候那么单薄了,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陆宴辛咳嗽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陆宴辛拽住了她的手,“阿黎?”
他的声音沙哑潮湿,带着温热的气息让黎宁沉沦,黎宁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好了很多呢,宴辛一定会好好的,长命百...岁....”
外面鹅毛大的雪纷纷洒落到地面,冷气袭人,屋内的热度却逐渐蔓延,陆宴辛听罢后闷声笑了笑:“这要感谢阿黎,阿黎是我的小菩萨,我的小福星。”
他的眼尾通红,黎宁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被扔在床上的时候脑袋眩晕了一下,反应过来时炙热的躯体又重新压住了自己。
“宴辛...”
陆宴辛的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温润惑人了,他居高临下的斜睨着自己,见黎宁目光看向自己他挑了挑眉:“我也要。”
黎宁很后悔,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和陆宴辛说她两个都要。
还有陆宴辛说的对,雨露均沾什么的,确实很辛苦。
......
第二天一早陆宴辛就把还在睡觉的黎宁从床上挖了起来,黎宁睡眼惺忪的被陆宴辛从床上拎到了洗漱间,在沾好牙膏的牙刷塞到嘴里的时候她才堪堪清醒。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
两人平日里闹过之后都要八九点才会起床的。
陆宴辛啧了一声,将漱口用的杯子递了上去:“是你昨晚说要去看小黑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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