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还将计就计把自己抓住了。
“大人真是好手段,骗得老夫一愣一愣的,哈哈哈,老夫这么多年捉鹰,头一次被鹰啄了眼。”
张泽不耐烦听闵行风的废话,“废话少说,把你和漠·阿米尔勾结的所有细节一一交代了。”
闵行风知晓自己是在劫难逃,把自己这么多年和漠·阿米尔勾结的事一五一十地吐露了一个干净。
张泽看了两人的书信往来,对闵行风勾结漠·阿米尔的事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但是,等闵行风把所有的事都吐露出来,张泽震惊不已。
那些书信往来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么多年大周于北戎之间的博弈不是一次两次。
大周和北戎交界的百姓受了那么多的苦难,这其中大半都和闵行风他们这些吃里扒外投敌叛国的软骨头脱不了关系。
甚至很多事都是他们策划的,真是枉为人!
这一审问就是一天的时间,除了中途张泽当着闵行风的面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其余时间,一直都在审问闵行风。
饿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上的闵行风,再也忍不住,哭喊道:“大人,行行好。给我一口水喝,我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