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张三牛、张泽、张清彤一块儿去了襄阳县。
到了县里,张大牛、张三牛兄弟去打听刘员外小儿子的人品。
张泽、张清彤俩姐弟直奔银楼,既然都听说了五妹妹要相看人家了,总得给她准备点儿东西。
襄阳县最好的银楼——瑞金楼,瑞金楼一共有三层。
最贵重的首饰在三楼,张泽和张清彤想也没想就直奔三楼。
张清彤和张泽两人都是见过世面的,瞧着货架上摆放着的一件件精美的首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张清彤一眼就瞧中了一支鎏金镶嵌红宝石的钗子,“伙计,这支钗要价几何?”
伙计笑得谄媚,“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支鎏金嵌红宝石的钗子要价三十两。”
“三十两,这个价贵了些。”张清彤抚摸着钗子,不紧不慢道。
张泽看中了一套银饰,这是一整套的头面,样式大方和五妹妹十分相配,用来添妆正好。
“伙计,这套银饰头面要价几何?”
伙计笑着上前,“公子好眼光,这头面昨儿个才卖出去一套,公子若成心要一百八十五两。”
“好,我再瞧瞧。”
“嗤,哪来的乡下泥腿子,买不起,就别到瑞金楼来丢人现眼。”
张泽和张清彤齐齐转头,三楼的客人并不多,伙计领他们上来时?这一层楼只有两个客人。
他们逛的时候,那两个客人相继离开了,不想这会子又来了一个讨人嫌的家伙。
张清彤不客气地回怼,“哪里来的麻雀这般聒噪,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烦!”
“你——”
女子尖锐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哥,你快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朱耀祖对上张泽看过来的目光,迟疑道:“张…张泽,你怎么在这里?!”
张泽一下子没想起眼前人是谁,“张泽?他就是那个状元郎张泽?”
女子不可置信地看向朱耀祖,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声音变得甜美动听,“张公子,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张清彤看着女子这般惺惺作态,更不喜了,皱眉看向张泽。
“小弟,买了首饰咱们就走吧,省得被苍蝇影响了心情。”
说着,看向一旁呆住的伙计,“伙计,我刚看中的钗子、手镯、耳环、璎珞……还有我小弟看中的都包起来。”
伙计回过神来,赶紧应下,“好嘞,小姐稍候。”
朱如玉见自己被姐弟俩无视,心里大为不满,又见张泽长得俊郎非凡,心生欢喜。
朱耀祖的手紧攥着,却没有勇气再和张泽对视。
他怎么都没想到两人的差距会这么大,这才过了几年啊。
当年那个小少年就成了炙手可热的状元郎,而他,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童生,这让他怎么能不嫉妒。
可是,再嫉妒又能如何,自己完全没有对上张泽的底气了。
看着张泽和张清彤步伐轻快的下了楼,良久朱耀祖才收回了视线。
“小弟,那人怎么会认识你?”
见三姐没有想起朱耀祖是谁,张泽也没有和她详细解释,语气平淡道:“多年前一起读过一阵书。”
“咱们再去赵叔那里一趟,给五妹妹买几匹好看的布料。”
赵掌柜到底是年纪上来了,一下子还没认出张泽俩姐弟。
实在是俩姐弟气度不凡,完全不似多年前,样貌也发生了比较大变化,故而一下子没认出来。
“赵叔,……是我们呀!”
“泽哥儿,不,现在该唤张老爷了。”
张泽摆了摆手,“赵叔。我和文轩是好友,这个关系一直不变,赵叔像一样以前唤我即可。”
赵掌柜受宠若惊,同张泽说了这些年的一些事,主要是关于赵文轩的事。
不少事张泽都从赵文轩寄给自己的信里了解了,所以和赵掌柜聊得有来有回,生疏感去了大半。
张清彤动作麻利,很快就挑了几匹质量上乘,花色精美、喜庆的料子。
赵掌柜还想留两人吃饭,张泽婉拒了。
另一头,张三牛和张大牛从林掌柜那里打听到了刘员外小儿子的一些事。
“刘滨那人可嫁不得,才十三岁就和一群狐朋狗友经常流连青/楼/楚/馆……
听说,还在葫芦街养了一个外室,那外室的肚子都有几个月大了,这样的人哪里能嫁啊。”
张大牛被唬得汗水都流了下来,张三牛有些恼火。
“大哥,赵媒婆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敢诓骗嫂子,还好大哥你多留了一个心眼,不然侄女就进了火坑。”
“刘员外只这么一个健康的儿子,那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又有刘夫人惯着,才养成了这样不成器的模样。”
张三牛朝林掌柜拱了拱手,“多谢,林大哥。”
林掌柜见张三牛这样,连忙摆手,“贤弟客气了,这就是件小事,就算我不说,你们随便去打听打听,都能打听到。”
张三牛又询问了一下县里品行端正,还未婚配的年轻公子哥们。
既然都到了县里,不如一起问问,没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