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安一边感叹,一边不忘说道:“许久不见泽弟作画,泽弟的画技又精进了不少,愚兄惭愧!”
张泽轻笑一声,“老师瞧见了我作的画,提点了不少次,就算是榆木脑袋,也该有点儿精进。”
王佑安笑着问:“你高中的事写信告诉陆山长没?”
“我回襄阳府时,曾与老师有约,若我乡试上榜就去京城寻他。
如今,总算是达成所愿,有脸去京城见老师了。佑安兄,你打算什么时候上京?”
“这次我能上榜都是意外之喜,还未和父亲母亲商量具体的上京事宜,会试在明年的二月。
从襄阳府到京城路途遥远,走陆路不仅颠簸,所需时日还特别漫长,还要面对不少的是非。
走水路的话,得赶在江河结冻前出发,京城入冬早,若是江河结冻了,便只能走陆路,泽弟可根据自己的需求选择。”
王佑安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张泽,张泽一脸感激,“还好有佑安兄在,不然可有我愁的。”
“你啊,就你这机灵劲儿,即使我不告诉你,你肯定都知晓了,只是这次不知道能否与你同行。”
张泽笑着道:“无论同行与否,我们都是同年。”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王佑安拉着张泽去赏了月,觉得心情平复了才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