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夏晴天的醉话,顾先生整个人都愣住了。
见顾先生不回答,夏晴天醉醺醺的双眼眯了起来:“说话啊,姐姐包养你好不好?姐姐有钱!”
夏晴天说着,将摸顾先生脸的那只手勾上了顾先生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费力地在自己没有口袋的裙子侧面翻找了好一会儿,怎么也找不到钱,夏晴天自己也有点急了。
之后,夏晴天又将手摸向了顾先生的腹部,顺着他的腹部一路向上,一颗颗解开了他西装外套的扣子。
夏晴天的指尖火烫,像是在顾先生的身上也点燃了一小窜火苗,灼烧的他口干舌燥。
吞了一口口水,顾先生想要握住夏晴天的手,让她别闹。
可这会儿夏晴天却将手探进了顾先生西装里侧的口袋,掏出了一张黑卡,而后满意地笑了笑:“找到了~”
紧接着,夏晴天将这张黑卡,【啪】地一声拍在了顾先生的脸上:“看见了么?姐姐有钱!这张卡……嗝~拿去刷!刷爆它!”
顾先生嘴角抽搐,这是让他说点啥?
谢谢?
用他的卡,包养他,还让他刷爆?
顾先生感觉,空手套白狼这招,夏晴天属实是玩明白了。
“晴天!
”岳城苳一张老脸羞的通红,他都没眼看了!
这夏晴天不仅长得像岳绮嫣,这烂到家的酒品,也跟岳绮嫣当年是一模一样!
真要命!
岳城苳一边像顾先生道歉,一边将夏晴天从顾先生的身上扯了下来:“晴天!不要胡闹!”
夏晴天醉醺醺地看向岳城苳,似乎有点诧异刚刚的大帅哥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自己的大舅舅,一边伸手捏着岳城苳的脸颊,一边表情复杂地开始感慨:“岁月不饶人是吧?”
“诶呀!疼!晴天!不许胡闹!诶呀!疼!”岳城苳躲不开夏晴天捏脸的手,表情略显狼狈。
“男人啊,老了就不值钱了,这张卡你还是别刷了,还我吧……”夏晴天收回手,将那张黑卡宝贝似的攥在了手中。
“那也不是你的卡啊!”岳城苳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自己的脸更痛还是心更痛。
总之,好不容易让人把这一屋子的酒鬼,该送回房间的送回房间,该准备醒酒汤的准备醒酒汤,折腾了一通,岳城苳才颇为狼狈地重新将顾先生和郝院长迎到了岳家主的床边:“郝院长,辛苦您给看看。”
两鬓双白的郝院长先是给岳家主把了脉,之后又检查
了眼底和舌头,而后才笑呵呵说道:“岳家主福大命大,只要好好休养就没什么事了。”
“是这样嘛?那真是太好了!”听见郝院长的话,岳城苳也松了一口气。
郝院长又给开了两副药,说了些注意事项,就声称自己还有病患要照顾,得先走了。
郝院长要离开,顾先生也一同往外走,岳城苳一边将人往外送,一边不好意思地对顾先生说道:“顾先生,今天真是抱歉啊,让您看笑话了。”
“没事,夏大小姐率性可爱,蛮好的。”顾先生的嘴角笑容微妙,眼神也多了一抹宠溺。
“那个……呵呵……”岳城苳干笑着说道:“那个……那张黑卡,等您明天来参加宴会的时候再还给您好了。”
“无妨,一张黑卡而已,夏大小姐若是喜欢,是我的荣幸。”顾先生嘴角的笑意更甚。
“呵呵呵,顾先生说笑了。”岳城苳笑得脸都僵了,把顾先生和郝院长送出了岳家老宅。
刚坐上车,郝院长便调侃顾先生:“还是年轻好哦,得小姑娘喜欢。”
“老师您就别拿我取笑了。”顾先生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哈哈。”郝院长笑得爽朗:“看在这么
一出好戏的份上,我就不怪你突然把我从医院拽出来的事情了,现在送我回去吧,晚一点还有一台手术要我主刀呢。”
“好的老师。”顾先生应了一声后才命令司机开车。
在车子往前驶去时,顾先生回头看了一眼岳家越来越远的老宅。
有夏晴天在,岳家的悲剧应当也能改变吧……大概。
另一边,在京都某个独栋别墅区中,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抬起苍白无血色的脸,眼神中满是阴鸷:“该死的唐家人……”
“苗二叔,您没事吧?”一旁的年轻男人一脸担忧道。
怎么之前还好端端地,突然就吐出那么大一口血来。
“无妨,是唐家人多事,破了我的蛊。”那被称作苗二叔的男人捏紧了拳头说道:“该死!”
“唐家?”一旁的年轻男人面色未变,而后问道:“那岳家主他……”
“蛊术被破,那老东西暂时是死不成了。”苗二叔拿过冰帕子抹了一把额头说道:“子蛊被杀母蛊反噬,就算是我,也要休养几天才行。”
“可老板的意思是让岳家的家主寿诞变忌日……您不能再想想法子么?”年轻男人问道。
“你以为下蛊
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果不是先在那老东西的私人医生身上培养了子蛊,又在药上做了文章,那老家伙哪有那么容易中蛊。”苗二叔不乐意道:“要再养新蛊,那最快也要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