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韩凌岳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发现讯问员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感到害怕或者敬畏,反而带着一丝嘲讽地回应道:“你姐姐是美人又怎样?就算是皇后娘娘的亲人,如果犯了陛下定下的律法,我们一样会依法抓捕和定罪!”
韩凌岳这才意识到,扯虎皮大旗似乎并不管用。
于是,他立刻改变策略,开始求饶起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只要您能放我一马,我出去后一定请您吃饭,并且还会送上一份薄礼……”
然而,讯问员却丝毫不为所动,完全不吃韩凌岳这一套。
他冷漠地对身旁的记录员说道:“记下来,韩凌岳试图贿赂我们。”
看到这一幕,韩凌岳彻底傻眼了。这些人竟然软硬不吃,无论他怎么求情都无济于事。
最终,韩凌岳只能老老实实交代出自己殴打婢女的详细经过,包括使用的工具等等。
在记录完整个事件的经过后,他无奈地按下手印,然后被扔进了临时牢房里,等待着法院的审判。
不是这些人无欲无求,而是队伍里面有坏人啊!一旦被知道收受贿赂或者包庇等罪,那自己的刑罚可是比普通百姓重的多!或者怠政,懒政被巡查人员发现,下场更惨
如果说洪武朝做官难,那么宣武朝做官难上加难。
三天后,韩凌岳被送到法院宣判,在韩凌岳无奈的承认下,法院判韩凌岳鞭十,劳役六个月,赔偿婢女一笔医药费和补偿。
因为要通知亲属,法院给宫中韩萱儿送去一纸文书让其签字确认。
韩萱儿同样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因为鞭打一个小小的婢女就会受到如此刑罚,第一反应是在朱标面前告一状。
可是晚上将这事告诉那个神秘宫女后,她说道:“这事不能告知陛下,陛下做事一向公私分明,你这不告还好,一告势必会失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签字送回去吧。”
韩萱儿咬了咬牙,只好签上名字,默认了这件事。可心里却记住了这个仇,心想自己得势的那一天,自己弟弟吃了多少苦,全部要报复回来。
就这样,韩凌岳这个从小没吃过苦的公子哥挨了十鞭子后就被扔到了劳改营
听完朱标的讲述,朱樉不屑的冷哼道:“这韩凌岳怕不是读书读傻了,还是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
朱标笑着摇了摇头,说:“行了,不说他了。你先回府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就下旨撤了府禁。”
朱樉伸了个懒腰说:“行,有啥消息我在进宫跟你说。大嫂他们有个头疼脑热的给我说,我让府上的大夫去看,太医院没清理干净前,还是不用的好。”
“我知道了”朱标答应下来。两人站起身,朱樉正要离开,却发现祖宗牌位有些不对劲。
朱标看着发愣的朱樉问道:“二弟,怎么了?”说着,顺着朱樉的目光转过头看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就听朱樉说道:“没,没事,大哥!我先走了嗷!”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出去好几米了。
看着朱樉匆匆离开,朱标又转过头看着祖宗牌位仔细打量着,确实没问题啊?朱标在祖庙里又查看了好久
吴王府正门大门紧闭,朱漆大门上贴着明黄色的封条。
朱樉没去正门,从侧门进入,门口的禁卫就当没看见朱樉似的推开门,等朱樉进去后再将门合上。
朱樉绕过下人住的地方,直接来到了后院。
就听后院嘻嘻哈哈的一阵吵闹,朱樉好奇的走了过去。
就见朱雄英,朱杰豪,朱济熺,朱高炽四人在院子里玩橄榄球,马秀英与朱元璋还有自己四个女人坐在一旁观看。
朱安安拿着一个木哨在中间当裁判。
“哟,玩着呐!”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转头望向门口。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子正满脸笑容地站在那里。
敏敏等四人赶忙站起身来,朱樉快步走来,先对着马秀英和朱元璋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马秀英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应道:“回来啦,免礼。”
朱樉站起身来,对马秀英说道:“刚去见了大哥,这就回来了。”
朱元璋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然后温和地说道:“嗯,坐下歇会吧。”
敏敏四人轻盈地走上前来,盈盈一礼,齐声说道:“恭迎夫君回家。”朱樉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们起身。
接着,朱雄英与朱济熺朱高炽也上前向朱樉行礼,口中尊称:“见过二叔(二伯)。”
朱安安与朱杰豪也乖巧地走上前,向朱樉行礼,甜甜地喊道:“见过爹爹!”
朱樉看着孩子们,眼中满是慈爱,笑着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便坐了下来。
朱樉环顾四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虎头那臭小子呢?”
朱安安连忙回答道:“三弟睡觉呢!”
朱樉一听,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哦,你们继续玩吧。”
说完,他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家玩耍。
朱元璋皱着眉头,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