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城外距离京营门口不远处。
朱樉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展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块金光闪闪、雕刻精美的虎符!
朱樉对身旁的常茂说道:“常茂,接着。”
常茂听到朱樉的话后,心中一惊,急忙伸手去接。当他看清手中之物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差点就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朱樉递给他的竟然是那枚可以调动全国军队的虎符!这块虎符持有它便如同皇帝亲临一般。
常茂颤抖着手拿着虎符,声音略带惊恐地问:“殿下,这……咱们这是要做什么呀?”他实在想不通,为何朱樉会突然拿出如此重要的虎符交给他。
朱樉回答道:“常茂,你立刻进大营去找值守将领,调出一万精兵,并准备好足够五天食用的干粮。李景隆,你去西门领一千锦衣卫与常茂同行。时间紧迫,不得有丝毫耽搁!你们二人五日内必须赶到曲阜县。能不能做到?”
常茂与李景隆点头答应道:“遵命,殿下!属下一定不负所托!”
随后,他与李景隆一同转身,向着大营方向疾驰而去……
朱樉用力一拽手中的缰绳,胯下骏马立刻领会了主人的意图,马头迅速调转,朝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扬起阵阵尘土。
前方出现一群身影,原来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一千龙骑卫。他们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等在那里。
朱樉一挥马鞭,加快速度冲向龙骑卫。龙骑卫们见状,纷纷催动战马迎上前去。
与龙骑卫会合后,朱樉对着龙骑卫大手一挥说道:“目标曲阜,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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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孔氏子弟返回曲阜县城之后,朱樉在距离县城五十里处终于迎来了常茂和李景隆所率领的一万名精锐士兵还有一千锦衣卫。
李景隆走到朱樉身旁,略带忧虑地说:“二表叔,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冒险了?这里可是曲阜啊,孔子圣贤的故乡啊!”
朱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反问:“怎么,你害怕了?”
李景隆心思聪颖,再加上报纸的大肆宣扬,他怎会不知此次带兵前来的目的?
他咬咬牙,横下心道:“怕个啥!真出了事自有我爹担着,要是我爹扛不住,还有您和大表叔在呢!”
朱樉听后收起笑容,神情严肃地对李景隆和常茂下令道:
“李景隆,等会儿你带领五千人直捣孔府,将其重重包围,让弓箭手随时注意从孔府飞出来的信鸽。常茂,你率五千兵力协助龙骑卫掌控住四方城门与城墙,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曲阜!锦衣卫随我一同前往孔府。若遇有人胆敢反抗,格杀勿论,听明白了吗?”
“属下遵命!”二人齐声拱手应道。
“出发!”
龙骑卫两百人为一队,分别带了六百精兵迅速的控制住了曲阜的城门,守门士兵见到此阵势立马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抱头跪在地上,而常茂指挥其余的人登上城墙。
李景隆率先带人进了城,锦衣卫的探子带路直奔孔府。
孔府大院内,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汇聚了足足一千多名孔氏子弟,他们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或昂首挺胸、正襟危坐;或四处张望、好奇打量……
当祭祀开始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安静了下来,脸上都流露出庄重肃穆之情。
在这座宽敞而古朴的大院中央,一座高达两米有余且通体由纯金铸就的孔圣塑像巍然屹立其间。
塑像下方摆放着一张精致华丽的供桌,上面摆满了各种用于祭祀的六畜以及琳琅满目的瓜果梨桃等贡品。
孔希学作为孔氏家族现任家主,身着一袭黑色华服,身姿挺拔地站在众人之前。
只见他双手紧握三根足有手指般粗细的檀香,恭恭敬敬地朝着孔圣塑像拜了三拜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其插入香炉之中。
正当在场所有孔氏子弟准备跟随家主一起对着塑像叩头行礼时,突然间,一名神色慌张的下人如疾风般冲进院子里,并扯着嗓子大喊道:“家主,不好啦!大事不妙啊!有一群锦衣卫杀气腾腾地打上门来了!”
原本庄严肃穆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站在最前方的孔希学闻言先是一怔,就在他打算怒斥这不懂规矩的下人大惊小怪之时,却见那名下人话音未落便被人从背后狠狠地踹倒在地。
见状孔希学随即便脸色大变。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他不禁眉头紧锁。
紧接着,一群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院中,并迅速分成两列站立于左右两侧,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锦衣卫办事,任何人不得乱动,否则杀无赦!”带队的锦衣卫千户对着院中的人吼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些孔氏子弟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但仍有几个胆大之人挺身而出,指着那些士卒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锦衣卫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孔府圣地,难道不怕遭到天下学子的笔诛口伐吗!”
朱樉一席团龙袍走进院中,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朱樉径直来到供桌前,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