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的消息源源不断送来,朱元璋在第二天就得知朱棡要强闯寝殿,最后被王德用圣旨挡了回去
朱元璋心道:“看来得回去了,再待下去他们就要忍不住了。”
将手中的密奏烧掉,叫来毛骧嘱咐了几句后
朱樉走进书房,见只有朱元璋一人,大大咧咧的坐下说道:“老头子,叫我来啥事啊?”
“小兔崽子,你叫咱老头子叫上瘾了吧,咱不跟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叫老头子不是显得亲切嘛。“朱樉嘿嘿笑道
“算了,咱不跟你一般见识,咱让你来是要你跟咱一起回应天。”朱元璋说道
“啥时候走?”朱樉毫不犹豫地问道
“你也不问问咱让你回去干啥?”
“回去能干啥,抽老三,干掉那帮子狗东西,这还用想?”
“行,你明白就行,你今日就走,城外五十里的驿站等咱,不能让你母后发现你跟咱一起回应天,知道吗?”
“知道了,我这就去给娘说一声。”
朱樉来到马皇后这里,见她抱着自己大侄在屋里转
笑嘻嘻的走进去说道:“娘,抱着大孙转呐。”
“哟,樉儿咱今天有空来看娘了呢。”
听着马皇后语气中的责怪,嘿嘿笑着说道:“这不是娘天天领大孙,这么累,儿子也不好来打扰您啊,是不是。”
“你呀,就这小嘴会说话。”马皇后笑着说朱樉走到跟前看着襁褓里的朱雄英,逗弄着说:“雄英呀,我是二叔,快叫二叔听听,嘿嘿,长大了二叔带你骑马打仗逛花楼。”
刚说完就感觉旁边冷气直冒,转头看去,马皇后眼中透着冰冷,说道:“你刚说什么?”
“儿子刚说长大带雄英骑马打仗,逛,逛”朱樉啪的一下给自己嘴来了一巴掌,说太快怎么把这话出溜出去了。
“逛什么!”马皇后语气愈加冰冷
“逛书店!咱家雄英以后要饱读诗书,咱老朱家打仗的人才比比皆是,做文章没一个行的。”朱樉立即将话锋一转
“哼!”
“那个娘,今日水师那里有事,我得去个十来天,我这来就想问问给您带些啥不?”
“带啥?带木屑还是带海水,水师那能带个啥,你是不是一天闲得脑子落屋里了?”
”娘,我错了,我先走了啊,我回来给您带海鲜。“说着朱樉赶紧跑了出去,生怕一会被马皇后收拾一顿
来到常氏房门口,朱樉把敏敏孙冰叫了出来,说自己要去水师待个十来天而且什么都不用准备,二人都没有说什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又去布政使司给朱标说了一声,并表示他不用去,自己十来天就回来,朱标也没多想,就不再问了
一切招呼打好,朱樉骑着马出了杭州城,一路来到五十里外的驿站,从怀里翻出了一块布政司的牌子,这才能进入驿站休息
明代初期,驿站的设立只有有公务在身的官员才可沿途住驿站,其他人不论皇亲国戚不得住驿站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朱樉就被敲门声吵醒
坐起身问了一句:“谁啊?”
外面传来毛骧的声音:“二爷,该出发了。”
朱樉对着外面喊道:“知道了,马上就来。”
匆匆穿好衣服,下了楼,牵着马出了驿站,这才看清朱元璋骑在马上等着他
周围几十个都是保护朱元璋的人
“出发吧,赶在明天早上进应天城。”
朱樉也不废话,翻身上马,众人一路疾驰,策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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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此时冷汗涔涔
看着下方一众大臣站在寝殿外,宣读了圣旨他们也不为所动
朱棡站在最前面,身后是以胡惟庸为首的一众淮西党
胡惟庸开口高声说道:“臣胡惟庸有要事禀报,请陛下出来一见。”
“臣等求见陛下。”说着众人都拜了下去
“胡,胡丞相,你今日不去班房办公,来寝殿前,莫非是要逼宫!?”王德声音颤抖,强装镇定的问道
“臣有要事需要立即面呈陛下。”
“陛下身体不适,不能出来,还请丞相领着众位大臣回去。”王德明白胡惟庸就是要逼宫,此时他也害怕,感觉两腿之间尿意涌动,有些夹不住了
“大胆!你这阉奴何时能做父皇的主了,丞相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重要国事需面见父皇,你还敢拦!”一直不说话的朱棡此时却开口了,质问王德
“老奴哪敢啊,这都是陛下的旨意。”
“放肆!父皇是不是被你这个阉奴囚禁了,孤非要进去看看不可!”朱棡说着就要往里闯
王德见状心道不妙,大喊道:“来人!”
侍卫冲到前面,拔出刀对着一众大臣与朱棡
见到侍卫拔刀,朱棡怒火中烧,大喝道:“孤乃父皇嫡子,封一品亲王爵,尔等亦敢拦孤!你们是想造反嘛!”
有几个侍卫有些胆怯,互相看看,心中也拿不定主意
朱棡见侍卫还不退去,大喊一声:“来人!”
只见宫外轰轰隆隆涌进数百持刀禁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