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他那样就不是正经人,玩得那么欢,说不定骨子里就是个浪荡的,一天不玩,就心痒痒。”
……
路父气的火冒三丈。
路松溪穿好衣服跪在他面前,眼泪顺着脸颊蜿蜒,他惴惴不安的看着路父。
“爸,对不起,我是被陷害的....”
“混账。”
借着身高的优势,气急的路父抬脚朝着路松溪的脸,一脚踹过去。
“屁股痒了?家里没黄瓜吗?来这丢人现眼!”
路松溪被踹的躺在地上,他震惊的瞪大了眼。
“爸.....”
脸上悲伤的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
路母一双眼,瞪圆,“同床共枕二十多年,我踏马都不知道你会说这等骚话。”
每次一做那种事就一副死气沉沉谁欠了他八百万的模样。
“你说,你是不是在别的女人床上说的?说,是不是?”路母双眼冒火。
路父难以置信的望着路母,那眼神好像在说:我踏马为你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你踏马竟然这么怀疑我。
“沉默了就代表你承认了是吧,路淮亦,你混账,你不要脸。”路母撕心裂肺的怒吼。
路父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重了点,“你能不能分清楚主次,现在是你拈酸吃醋的时候吗?”
路母眼底冒着嫉妒愤怒的火星子,“不现在说,等到什么时候说,等到你毁尸灭迹吗?”
“路淮亦,你没有心,我从大学毕业就开始跟着你,勤勤恳恳为你操持整个家,你却背地里养小三,我要跟你离婚。”
路父看着怒吼的路母,脑子都要宕机了,“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养小三了,你不要这样蛮不讲理。”
“你还说我蛮不讲理,路淮亦,好呀好呀,小三温柔,小三善解人意,那你找他去呀。”路母吼道。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我们现在应该先处理溪溪的事。”路父不耐烦道。
女人就是麻烦,不顾场合,只知道争风吃醋。
路情文已经目瞪口呆了。
楼下还聚集了一堆吃瓜群众,路情文不想在这当猴子。
他扶起路松溪,“走,我们先回家。”
……
单色酒吧。
私密性极好的包厢里。
“今天麻烦纪总了。”
路霖星端起一杯酒,纪重九笑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不客气。”
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季泽道:“急死我了,差点赶不上,幸好御园酒店是纪氏旗下的。”
就那路松溪,还天真的以为两百块钱小费就可以收买服务员为他下药。
“他们现在烦恼着呢,今天过后,路家就会成为整个青城的笑柄。”
路霖星没打算做绝的,只是没想到路父路母一个卧龙,一个凤雏。
自己把丑闻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就怪不得他了。
季泽:“不枉我在车上癫了一路过来。”
裤子都快磨破了。
咦,不对呀,死去的疑虑重新浮现在季泽脑海里,他不解地看着纪重九:
“你为什么看着比我还着急,你不是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吗?”
纪重九紧张的看了眼路霖星,见他面色平静,好似没有听出季泽的弦外之音。
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失落。
“我以为你是关心我?结果你却想来跟我抢兄弟?”
季泽把他的紧张看入眼里,严肃道:“想都不要想,星星最好的兄弟只能是我,你要排也只能排第二。”
表哥也不行。
还以为他察觉到了什么的纪重九:“.......”
“季泽,别乱说话。”路霖星无语,跟男主称兄道弟?
他觉得自己心脏会有点受不了了。
铮——
流畅激动人心的乐器声从楼下传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楼下好热闹。”
季泽透过透明玻璃往下看。
玻璃是单向的,他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乌泱泱的一群人,平时来单色酒吧的人也多,但今天却是几乎每个卡座都坐满了人。
季泽好奇地打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又走了回来。
“原来过两天是端午节,楼下在举办比赛。”
“听说夺得第一的可以奖励两万块钱,外加一年的单色酒吧免费酒水劵。”
季泽看向路霖星,“星星,我们下去看看?”
路霖星点点头,他也有点好奇。
纪重九无声跟在少年身后,高大的身材像是把少年笼罩在怀里一样。
舞台很热闹,三人下去的时候,台上的人正好换了一波。
几个年轻的男女摆弄着乐器,角落里还摆着一组架子鼓,只是面前却空无一人。
“他们好像没有鼓手,星星,你上去来一手?”季泽都好久没有在现场听过路霖星打架子鼓了。
“我不太会。”路霖星看了看全场的年轻男女,摇头,一本正经道。
季泽欲言又止,他看得出,路霖星好像在做什么事,比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