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一直嚷着自己没做过,要和艳红对峙。
警员看他态度坚决,严肃的呵斥着他别乱动。
“我是别人介绍去找艳红打听事的,我在打听冯严,这点你可以去问刑侦大队的陈立。”
对面警官给小警员耳语了一番,后者出去了。
“按照转账记录,你除了在前台转了一笔钱,还给王成虎的微信收款码扫了钱,这一点你怎么解释,你找艳红打听消息,为什么给王成虎扫钱?”
“我找艳红打听事,她说要现金,我给了她一共七百现金,前台扫码是我占用她时间买的足疗的钱。可我付完这些要走时,艳红说她们那一个服务员叫什么来着,她欠债,大概看我给她现金多,就求我,找我借钱,我被艳红缠的脱不开身就给了,可我现金就只有一千块,她就给了我一个收款码,我扫了三千块进去,说是管我借的。”
“你之前认识艳红吗?”
“不认识,这次来也是熟人介绍,也就是第一次见面。”
“对。”
“第一次见你就借钱给她,这话站的住脚吗?”
纪莫年感觉嗓子发紧,有些气愤的激动了,“你什么意思?我就不可以有点同情心吗?”
“你当然可以,但问题是,你扫的是王成虎的收款码。”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的收款码,我只是可怜她,所以借了钱,我都没指望她还。还有你们指控我和什么未成年在一块,那个人是足疗店的吗,我都没在足疗店见过,她长什么样子,你现在让那孩子认人,都不一定认得出我。
这就是栽赃陷害,我不知道我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害我,但昨晚上我根本没有做什么,也没有找未成年人,甚至我除了足疗店都没去过别的地方。”
“那你说为什么他们要陷害你?你得罪过什么人?”